,以及小狗形狀的花燈……那份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溫暖,一點一滴,一絲一毫,讓自己避無可避,逃無可逃,最後心甘情願地沉溺下去。
有人愛著,有人寵著,這樣的生活,怎麼能不讓人向往呢?
而正是因為這樣的記憶,讓沈王爺明白了當初霍安陵在失去自己時那種徹骨的悲痛。即使他們兩人現在已經重逢,但是想起這三年多的時間,他為了達到今天這個地位,付出了多少,沈王爺就難受得緊。
他還記得,之前自己的手亂抓到霍安陵後背的時候,摸到的凹凸不平的傷疤。而在他恢複的記憶中,霍安陵身上是沒有這些傷疤的。
那麼,這些東西是怎麼存在的,是什麼時候存在的,就不言而喻了。
“……怎麼了?”霍安陵突然感覺自己下半身的小兄弟被溫熱的手掌和修長的手指給握住了,甚至那隻手還在輕捏慢揉。
看著霍安陵那雙黑色的眸子之中再度燃起火花,沈王爺用空著的那隻手勾住霍安陵的後勁,吻了上去:“阿陵,抱我。”
******
因為上一次留在體內的東西並沒有來得及清理出去,所以霍安陵這次很容易地進入了。
感受著那溼潤緊致的感覺,霍安陵忍不住再往前動了動。
而沈王爺也十分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體內不自覺地咬緊了那堅/硬又灼熱的存在,似乎自己的體內也被那東西感染了最滾燙的溫度,連帶著全身都跟著燒起來了,讓原本就粉色未褪的身體更加深了紅暈。
“啊,不——不要——”沈王爺又有些想哭了。他之前怎麼就一時衝動讓霍安陵這家夥又撲上來了——而且還是自己送上去,嗚嗚嗚,他反悔了行不行?
所以說,就算沈王爺已經恢複了身為阿拾的軟萌記憶,但是本身的傲嬌屬性也是不會改變的~
大概是知道這個,所以霍安陵差不多是充耳不聞地繼續揉捏他胸`前的兩處粉紅,感受到愛人挺翹圓潤的弧丘中連接著他的下麵,然後將對方兩條修長筆直的床退自然屈起、分開,好讓自己能夠將對方填的滿滿的。
這樣的姿勢,使得兩人的胸膛無限接近。而且因為沈王爺雖然功夫不拔尖,但是基本功很到位,所以,整體柔軟度不錯,尤其是腰部尤其柔韌十足,彈性十足,使得霍安陵即使在不斷的衝刺中,也可以輕易地挑撥心上人胸`前兩顆亮晶晶的紅櫻桃。
甚至還能玩親親。
不過和上一次唇舌交纏不同,霍安陵這次特意避開了沈王爺的唇。這樣,沒有被親吻霸占的嘴唇就在兩人的“運動”中不斷地吐露出愛的話語——甚至什麼甜言蜜語都不說,隻是一聲聲的“阿陵”就足夠讓霍安陵“動力十足”。
隻是很快,在霍安陵的賣力運動下,那低低的“阿陵”就會被隱忍的呻·吟取代——畢竟,都已經半夜三更了,再喊大聲點兒,被下人聽到的話……沈王爺覺得他就幹脆不做人好了。
霍安陵可並不懂得收斂,可是他也覺得這帶著哭腔的淺淺低吟也是別有一番美妙的滋味——至少他就感覺自己似乎又大了一圈兒……
感覺體內再次被撐開的感覺,沈王爺突然明白為什麼自己每次記憶中關於這方麵都是破碎的、不連貫的——魂淡啊,自己又不是鐵打的,怎麼可能完全清醒著陪著霍安陵這個體力這麼好的野獸,從天剛擦黑做做做做到東方泛白啊?!
這家夥真的沒有吃什麼春·藥嗎?!
******
因為在沈王爺恢複了記憶後的特意“勾引”下,霍安陵早就將道德節操什麼的揉碎扔到一邊去了。他現在就仿佛是吃了強力興奮劑一樣,從床上滾到了桌子上,又從桌子滾到了外間的浴桶裏。
因為有訓練有素的小廝一邊捂著自己血流不止的鼻子一邊隔一段時間就進來添熱水以保持著浴桶裏水的溫度,所以即使是到現在,水溫也並不低。
霍安陵將已經累得動一動手指都沒辦法的沈王爺抱在懷裏,輕柔地清洗著他身上的痕跡。
那略顯纖細的身體躺在另一個身體緊實有力,手臂和腹部都是肌肉的高大身軀裏,仿佛是一份十分契合的圖畫……不過,這也無法掩蓋霍安陵此刻還將自己的“武器”埋在沈王爺身體裏輕緩地抽[dòng]的事實。
所謂精·蟲上腦,色令智昏什麼的……大概就是如此?
體力強悍到令人發指的霍安陵抱起來昏昏欲睡,連眼皮都睜不開,嘴裏還哼哼唧唧“不要了真的不要了”的愛人,低頭看著自己似乎又有蠢蠢欲動抬頭趨勢的小兄弟,歎了口氣——算了,來“日”方長。
******
一直到第二天傍晚,被裏裏外外啃了個遍,奄奄一息的,以為自己會死在床上的某王爺才有種終於活過來的感覺。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事實上,和之前對霍安陵半推半就不一樣,當沈王爺恢複記憶之後,他的神誌是完完全全清醒的——當然,連他後來沒有考慮到自己身體承受能力而不知死活地將某隻野獸勾上床的時候也是清醒著的。
雖然對霍安陵居然到後來不顧自己的請求獸性大發而感到不滿,但沈王爺卻不得不承認,他對自己這種強烈的渴求,讓他其實很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