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酋池國大軍果然前來,向風雲國軍馬搦戰,他們依計行事,堅守不出,酋池國大軍無法,開始強行攻打東渡關頭。
東渡關頭易守難攻,酋池國大軍不間斷地攻擊一天下來,傷亡了數千人,眼見天黑,才鳴金收兵。
連老天爺都幫忙,當天晚上,天空被雲層遮住,沒有一顆星星,也看不到月亮的影子,漆黑一片,太子直接讓同來的數十名皇宮侍衛,換上當日從俘虜兵身上繳獲下來的酋池國軍服,掩映於夜色中,直接摸黑向酋池國軍營潛去。
第二天,是一個陰天,雖然沒有太陽,但也沒有要下雨的跡象。
辰時時分,酋池國大軍又如潮水一般向風雲國關口湧來。
東渡關頭——
城牆上——
站滿了防守的士兵,色尋、色浩、南宮燕、孟良以及穀雨夫婦,都在上麵,看著酋池國數十萬兵馬如潮水般向這邊湧來。
穀雨夫婦,一左一右站在孟良的兩旁。
他們今天有一個很偉大的任務,那就是保護孟良的安全,讓他的言語,可以順利地說下去。
酋池國大軍來到東渡關頭城牆前約莫五十米的地方停下,又開始搦戰。
“色尋,虧你還是風雲國的常勝將軍,我看這根本就是一個浪得虛名的名頭。不戰的將軍,當然是常勝將軍了。你這個縮頭烏龜,有本事就出來一戰,跟我殺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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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池國大軍一名主將騎著戰馬,在眾人之前,向色尋挑戰道。
致命一擊5
“這位將軍,你錯了。我們大將軍絕不是浪得虛名的,這個不僅在風雲國人盡皆知,就是在酋池國,也是人盡皆知的事。他之所以不戰,那是不想傷害你們這五十萬大軍。”
敵軍主將搦戰的話音一落,孟良急忙說道。
“哈哈哈……我看色尋不是怕害傷我們五十萬大軍,而是怕被我們五十萬大軍給傷害吧!”
敵軍主將很是張狂地哈哈大笑道。
“哼哼——這位將軍可真的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我看酋池國大軍有你這樣的主將,隻是讓數十萬大軍前來送死而已。
笑——你再笑——我要是你,我會找個角落躲起來哭,我就沒有見過你這麼不明世事的蠢貨。
你可不要忘了,三個月之前,你們酋池國三十萬大軍,有二十幾萬大軍是死在我們風雲國大軍的手上。我們大將軍仁慈,你這個不識好歹的東西不僅不領情,還像個豬一樣在那裏笑,有什麼好笑的?難道你是在笑,我們風雲國大軍,燒殺了你們二十餘萬大軍嗎?”
敵軍主將的說話聲畢,孟良便即神色俱厲地向他喝罵道。
孟良喝罵聲止,那名敵軍主將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怔怔地騎著馬站在那裏,沒有言語。
“各位酋池國的將士——
不對,應該叫你們是酋池國的百姓,因為你們這五十萬大軍,至少有三十餘萬都是酋池國從四處抓來的壯丁,我就故且叫你們酋池國的百姓吧!
致命一擊6
今天,我在這裏不防向大家說一句實話,我其實並不是風雲國的人,我也是酋池國的百姓,可是,我徹底脫離了酋池國,我不想再在這個國家呆下去,不想再比那個拓拓族要低上一等。
酋池國,被拓拓族統治近三百年時間,沒在給我們帶來任何的好處,他們給我們的,隻是無盡的欺壓,無盡的羞辱。
拓拓族,憑什麼就要比我們這些其他民族的百姓要高人一等呢?他們憑什麼就可以侵占我們的土地,擊殺我們這些百姓?
憑什麼?就憑他們是酋池國的統治階層?既然他們的統治階層,隻會護著他們拓拓族人,對我們這些百姓進行無休止的欺壓,那他們想要侵占風雲國,為什麼還有讓我們這些百姓來幫他們攻擊,來替他們送葬呢?
別說風雲國攻占不了,就是被攻占了,我們這些百姓為他們出生入死地奪了風雲國,戰事結束,這些垃圾拓拓族人,還是會欺負我們這些其他族的百姓,而且風雲國的百姓,也將陷入他們的這種折磨當中。
我們能這麼做嗎?風雲國的百姓,可是過得十分的舒心的,難道我們就要這樣去破壞,讓我們自己所經受的苦難,再轉嫁到風雲的百姓身上嗎?”
“住嘴——你給我住嘴——”
孟良的話,已經對下麵的酋池國大軍起到作用,他們開始在下麵躁動起來,那名搦戰的主將,眼見形勢不對,已經開始無比駭急地大呼道。
致命一擊7
“同胞們,風雲國的兄弟們,你們看到了嗎?我的言語,已經說中了這些拓拓族人的心事,他現在已經開始發狂了。他不想讓我說下去,他怕我繼續說下去,他怕他們自己曾經對酋池國百姓所種下的惡形,被我揭露出來。可是,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即使不讓我說,難道他們對我們如畜牲一般的統治,就不會在我們心中烙下深深的仇恨嗎?”
“老子殺了你——”
話聲中,那名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