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你不但不領情,居然還幫著他來說我的不是,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錦錦驚呼一聲說道。
你也該成親了
“咯咯……大哥,你是不是羨慕了?要是羨慕了的話,那你就快點跟玉涵姐姐完婚吧!到時候她一定也會這麼幫你的。”
南宮燕說著這話的時候,眼睛已經掃向玉涵。
她的話音一落,一旁坐著的玉涵,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錦錦也被她說得有些不好意思,立即住嘴,不敢再來逗這瘋丫頭了。
“嗬嗬,太子,燕兒說的極是,我看你也應該早點向皇上提出完婚的事情了,讓皇上做主,將涵兒娶回宮中,共結百年之好。”
這個時候,色尋也接口說道。
“色叔叔,你……你怎麼也跟燕兒一樣來拿我們開涮呢?”
錦錦的臉愈發紅了,他很是不好意思地向色尋說道。
“太子,老臣可不敢拿你開刷。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跟涵兒的年齡都不小了,也該完婚了。你看燕兒比你小,不都已經跟浩兒成親了嗎?要不這樣,等我們與酋池國的戰事一結束,由老臣來向皇上提醒,讓他將你與涵兒的婚事給辦了?”
色尋睜著一雙眼睛,怔怔地看著錦錦說道。
“那……那一切都聽從色叔叔作主。”
聲音有些低,也有些澀,臉卻更紅,看來錦錦也在想這一天,隻是自己不好意思跟父皇說。
現在既然有父皇的第一愛將出馬,那這件事情也就好辦多了,自然而然也就半推半就地應承了。
說著這話的時候,錦錦悄悄地拿眼望向下首做著的玉涵,見她也正用一雙美麗的眼睛,在偷偷地望向自己,心中不由得變得更加甜蜜起來。
不屑與你鬥
婚禮完畢,為了配合兩國的作戰,穀雨夫婦留了下來,錦錦眼見玉涵在此,也留了下來,意欲一起參加到這場戰爭中。
婚禮第二天,錦錦直接宣讀皇上對孟良的任職召令。
孟良被冊封為副將,成為色尋的左右手。
時間又這般過了五天。
第六天,辰時末,日上三竿。
酋池國的關隘口,一大批軍隊湧出,直接如潮水一般向東渡關頭湧來,
終於,酋池國開始動作了。
敵方軍馬一動,一直緊繃著弦的風雲國兵馬立即向城門口湧出,與敵軍展開對壘的陣形。
不到半個時辰,在兩國關口之前,瞬間排開了數十萬人,兩軍對壘,中間的空隙部分,隻有約莫三百米的距離。
“色浩出來受死,今天我要為我們慘死的二十餘萬兵馬報仇,我要將你碎屍體萬斷。”
敵方一名虯髯大將軍無比威猛地喊道。
“你隻不過一個副將而已,本將軍還不屑與你親自相拚,如果你能將我軍的一名副將擊敗,那我再來與你相鬥吧!”
色浩很是不屑地說道。
說完話,他隨即轉身向一旁的馬背上的穀雨輕輕說道:
“穀叔叔,第一戰很重要,這次請你出馬,用最快的時間,將敵軍搦戰將軍擊殺於馬下,直接給所有的敵軍,來一個下馬威。”
“嗯,好的。”
穀雨輕輕地答應一聲,催馬前行,奔出百餘米,站在兩軍的中間。
“匹夫,快來,我讓你在三招內,死於馬下。”
找死!
冷沉著臉寒聲喝道,那霸氣十足的聲音,不僅讓那名虯髯將軍為之一愣,更是讓那些能夠聽到他喝聲的敵軍,也為之一震。
“哼哼,夜郎自大,找死!”
大喝聲止,虯髯將軍催馬疾奔而來。
穀雨坐於馬北上,沒有動,雙眼凝視著虯髯將軍。
近了——
來越近了——
約莫還有三丈距離的時候,虯髯將軍已經開始揮起手中的巨矛,隨著駿馬的前奔,向穀雨的頸項狠劈而來。
依舊不動——
駿馬前奔的速度很快,長矛疾劈而來的速度也很快。
眨眼間,鋒利的矛頭,離穀雨的頸部隻有尺許之地。
動了——
穀雨動了——
他的身動暴動,左手如閃電般揮出,就在長矛即將劈在他的勁部時,他的左手已經抓住了虯髯將軍的長矛。
長矛的攻擊,戛然而止。
虯髯將軍繼續運力,想要將長矛劈在穀雨的頸上,直接劈落他的腦袋,將他擊殺當場。
可是他的攻擊,卻是遇到了一股巨大的阻力,長矛如泰山一般凝立不動。
“風雲國無敵——”
穀雨與虯髯將軍故意僵持了片刻,突然一聲大喝出口,大喝聲中,右手長劍一揮,隻見寒光一閃,兩人僵持的空中,噴溥出一片鮮血,虯髯將軍的腦袋立馬被揮落地麵,骨碌碌滾出老遠。
腦袋被揮落的同時,穀雨左手運勁,橫地施出一股巨力,虯髯將軍沒有腦袋的屍體在巨力的作用下,飛身而起,向酋池國大軍的方向飛去,直飛出了十餘米,才重重地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