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唉——

話雖如此,可是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呀!兩軍交戰,可是差之毫厘,失之千裏的事情,這件事情要是有什麼閃失,五十萬大軍要對付起來,真的是一件不易事。”

色尋長歎一聲,一臉愁結地說道。

“色大哥,雖然我對於你們軍事上的事情,是一竅不通,可是我卻有一個感覺,孟公子絕對是一個成大事的人,他的方法,絕對可以行得通的。”

穀雨毅然決然地說道。

“嗯,這一點我也同意。孟公子是一個難得的人才,我對他也很看重的。嗬嗬,戰爭這種事情,是千變萬化的,誰都不可能主宰整個戰場,即使孟公子的方法失敗,我有三十五萬大軍,也不至於怕他們的五十萬大軍的。隻要在東渡關頭,做好防禦,他們想要攻入我們風雲國,也是萬萬不可能的。”

酋池國——

京都瀚海城——

天牢——

一個單獨的牢房中,一個少年,疲弱地躺倒在地上。

“轟隆隆——”

天牢的大門被打開,出現一群人,其中一個還是身穿皇袍的魁梧健壯的年輕人。

他,就是酋池國當今的皇上,那個弑父奪位的太子。

你不是人

皇上親自前來天牢,數十位守護天牢的獄卒,急忙列隊成排,跪在天牢的大廳中。

“拜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都起來吧!”

皇上冷峻的聲音沉聲說道。

“謝皇上。”

皇上直奔關有疲弱少年的那個牢房。

“打開牢門。”

“是,皇上。”

一個獄卒答應一聲,直接奔上前,將牢門打開。

“除了我的貼身侍衛之外,所有的人全部給我出去。”

“遵命,皇上。”

所有人的齊地行禮答應一聲,退出天牢。

牢房站前,隻剩下皇上與四名帶刀侍衛。

“你們在外麵候著。”

“是,皇上。”

“吱呀——”

他輕輕地推開牢門,走到牢裏麵。

“嘿嘿嘿……”

沒有說話,先是一陣陰森的冷笑。

“三弟,你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唉,兄弟一場,看著你落得這樣的下場,我真的很是心疼呀!”

笑聲畢,他冷寒著聲音向地上的那名疲弱的少年說道。

疲弱少年沒有回答他的話,艱難地挪動自己的身體,靠在了大牢的牆上,清澈的雙眼,如寒星一般冷冷地盯在皇上的身上。

“耶律雄天,你這個畜牲,居然連父皇都殺,你還是人嗎?”

聲音很疲弱,也很小,但氣勢猶存,讓疲弱的少年,在無形中多了幾分威嚴。

“耶律雄機,別他媽的別跟我說這種廢話。我是長子,太子在很早的時候就被立下,可是你知道那老東西想幹什麼嗎?

他想將皇位傳給你。哼哼——幸虧我探聽到這個消息,趁你離京,我設計控製了這個老不死的,然後又假借他大病,有要事跟你相商,將你騙回京城。哈哈哈……

我們完了

老子看到那老東西就來火,所以當你從大軍中起程回京的消息傳來的時候,我就一刀劈了那老東西,然後在京城張網以待,隻要你一回京,立馬將你製服,讓你服下奇毒軟骨散,使你變成現在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嘎嘎嘎……這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呀!”

耶律雄天幾近瘋狂一般的大笑道。

“你是個瘋子,是個畜牲。要是父皇早聽我的話,叫你調離京城,隨便封你一個王,怎會有今日之禍。唉,最終他還是被自己的心軟給害死了。不僅如此,他還會因為自己的心軟,害了我拓拓族先人所創下的基業。父皇——你不該呀!”

耶律雄機痛心地說道。

“哼——

耶律雄機,這一點你就錯了,我不僅不會廢了拓拓族的基業,我還要讓拓拓族成為最厲害的民族,也會讓拓拓族成為最高貴的民族。我實話告訴你,我馬上就要重新糾集起四十萬大軍,到時候,再從各處調來數萬大軍,加上從風雲國逃出來的七萬多兵士,組成一支五十萬的大軍,再一次向風雲國開戰,我要一舉滅掉風雲國。”

耶律雄天冷哼一聲,雄心勃勃地說道。

“從風雲國逃出來的七萬多兵士?你……你說什麼?不是三十萬將士的嗎?”

耶律雄天的話音一落,他駭然至極地問道。

“老天爺不長眼,刮了一聲東南風,風雲國那個該死的少將軍色浩,一把大火,燒殺了我軍二十餘萬人馬,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我一定要活剮了那個色浩。”

耶律雄天殺氣騰騰地說道。

去死吧

“酋池國完了——

酋池國完了——

酋池國完了——”

他沒有直接回答耶律雄天的話,嘴裏喃喃地慘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