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慢慢地回答道。

他的話是實話,也是對整個形勢的一種剖析。

“孟兄,你真是一個心懷天下的仁人義士。”

色浩由衷地稱讚道。

“孟大哥,酋池國被滅,到時候也是你大仇得報時。”

南宮燕輕輕地說道。

不要為難他

“嗯。我到時候一定要滅了那一家。”

她的話直接觸及到他心中的恨,他點了點頭,殺氣騰騰地說道。

“浩,要是風雲國滅了酋池國的話,我們會不會殺了酋池國皇族的人呢?”

她轉首望向色浩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了。要看具體的情況而定,比如說,那個太子,也就是弑父奪位的皇上,隻要被俘,他必死無疑。”

他問答道。

“三皇子會不會被殺?”

太子死一百次也不足惜,這個才是她最想知道的事情。

“這個要看皇上的旨意了。皇上要是想他死,那他就得死,皇上要是不想他死,那他就不用死了。”

“哦,要是酋池國被滅,看來我還得求父皇放過三皇子,不要為難他才好。”

她一臉憂鬱地說道。

“嗯,到時候再說吧!”

色尋將書信寫好後,立即叫來軍中的一名親信將軍,叫他持信進京,將信親手交到將軍夫人的手上,這才與穀雨夫婦兩人返回大廳,安排酒宴,為穀雨夫婦以及孟良接風洗塵。

吃喝完畢,色尋又即刻著手起草風雲國仁政與百姓生活現狀的告示,到了傍晚時分,在他的親自督促下,寫了一百多份的告示。

用過晚飯,穀雨夫婦帶著百餘份告示,利用夜色,潛進酋池國內部,開始對酋池國百姓進行攻心之策。

事情就在這樣悄無聲息的進展著,在後麵的日子中,最難熬的莫過於色尋。

一方麵是戰爭給他的壓力,已經讓他有些心力交瘁;

算不算數

另一方麵,他卻是天天在擔心著京城方麵的事情,他不知道夢兒將燕兒與浩兒未完婚就在一起的事情告訴皇後,皇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皇後再將這件事情告訴皇上後,皇上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色浩與南宮燕天天快樂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可把色尋給害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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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的流逝,對於色尋來說,度日如年,可是對於兩個年輕人來說,卻是在飛逝一般。

東渡關頭,風雲國三十五萬大軍依舊在靜靜地休養生息,酋池國一方的關隘,對於風雲國一方的防守,也沒有半點的放鬆,雙方沒有發生過正麵的衝突,事態依然不好不壞地保持著。

十三天後——

京城——

皇宮——

禦花園——

星兒與墨,慢慢地緩步在禦花園中,太監侍衛,在遠遠的地方,進行著嚴密的防守。

“墨,我們與酋池國的一場戰事,由於有浩兒火攻的奇計,讓他們損失了二十幾萬兵馬,可以說酋池國是大敗,燕兒與那酋池國的婚事,是不是可以徹底的不算數了呢?”

星兒輕輕地向墨問道。

“嗬嗬,燕兒和親給酋池國太子的事情本來就是一個緩兵之計,我從來都沒有打算將燕兒嫁到酋池國去,當然不算數了。”

墨很是高興地說道。

確實,他真的應該高興。

雖然說他與色浩原本的計謀,沒有實現,他們也沒有一舉拿下酋池國,可是風雲國軍隊依舊消滅了酋池國的二十多萬大軍,這自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大事。

不可能在一起

“那燕兒與浩兒的婚約還是算數的嗎?”

“當然算數。星兒,你今天怎麼了?為什麼老是會問這種奇怪的問題?”

他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很是疑惑地問道。

“嗬嗬,沒什麼。我最近老在想燕兒與浩兒的婚事呢!”

微微一笑,聲音輕柔地回答,可是她的臉上,卻布滿了擔憂的之色。

“唉,我又何嚐不在想著他們的婚事呢?隻是燕兒自從逃出宮後,我派人四處追蹤,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我真擔心這孩子會在外麵做下什麼有失風化的事情呀!”

他沒有看到她臉上的神色,她的話音一落,他隨即長歎一聲,憂心忡忡地回答道。

“墨,如果說燕兒現在跟浩兒在一起,你會不會讓他們立即成親?”

愣了一會兒,星兒似乎下了極大的決心,一雙美目望著墨問道。

“開什麼玩笑,他們怎麼可能在一起呢?燕兒第二次從皇宮逃出去的時候,我已經將浩兒派去南疆,瓦解杜振海的勢力,他們是絕不可能在一起的。我可不相信燕兒那丫頭可以跨越南疆邊境的八百裏浩瀚沙漠。”

星兒的話音一落,墨直接否決了她的說法。

“墨,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很多事情也是你無法想像的,浩兒與燕兒撞到一起,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