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你看,他欺負我?”

“嗬嗬,年輕人的事情自己解決,我們不好插手的。”

雲櫻笑著對她說道。

穀雨跟雲櫻看到小兩口這麼恩愛,他們倆笑得嘴都合不攏來了。

他們要是知道這個一向刁蠻任性的徒弟是私逃出宮,又是私自與色浩在一起,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還會這麼高興。

“燕兒,你跟浩兒是什麼時候完婚的?唉,沒有喝到你們兩個人的喜酒,真是遺憾呀!”

雲櫻的話音剛落,穀雨緊接著問道,聲音低沉,滿臉可惜的樣子。

“嗬嗬,舅舅,你不用遺憾,因為我跟浩還沒有成親,你還是可以喝到我們的喜酒的。”

她笑著說道。

“哦,看來是皇上讓你來邊疆軍營玩玩兒。這樣也好,可以增進你們兩個人的感情,日後在一起了,可以更恩愛。”

“不用等到日後了,我跟浩已經在一起了,而且我們現在很恩愛。”

“燕兒,你……你說什麼?你們還沒有完婚,就已經在一起了嗎?這……

這難道是皇上允許你們兩個在一起的嗎?”

都是胡鬧

她的話音一落,雲櫻已經駭然無比地問道,她的神色,充滿了疑惑,一臉茫然。

孟良聽著他們說話,他現在才明白眼前這名叫宮南燕的女孩居然是風雲國皇上的女兒,他的臉上,更加的難以置信。

風雲國公主獨闖酋池國,還混跡酋池國皇宮,現在又在東渡關頭,在這個過程中,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事呢?

孟良想不通,他怎麼也想不通。

“舅媽,你不知道父皇有多可惡,他要把我和親給酋池國太子,所以我就逃出來了,然後又遇到了浩,我就跟他在一起了。”

聽著南宮燕的話,穀雨與雲櫻的臉上,完全是一副驚悚莫名的表情,就連孟良的額頭上都不由冒起了冷汗。

“燕兒,你……你這不是在胡鬧嗎?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他……他還不活剝了你?你這次也鬧得太譜了。”

穀雨直接向她斥責道,說完,他還轉首過來,望向一旁的色浩:

“浩兒,燕兒胡鬧,你……你怎麼也跟著胡鬧呢?要知道,你們這……這可是挑釁了皇家的尊嚴,皇上能輕饒你們嗎?”

“我……我……”

一時間,他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嘴裏直囁嚅。

“舅舅,不關浩的事情,是我逼他這麼做的,也是我想要給父皇來一個先斬後奏的,要不然的話,遲早有一天,我會成為一個政治的犧牲品。”

眼見他為難的樣子,她直接將整件事情都給扛了下來,向穀雨直接說道。

為何逃命

“可是這樣做,你們肯定會激怒皇上,他會責罰你們的呀!”

“哼,罰就罰囉,我才不怕呢!隻要能跟浩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

她神色絕決地說道,臉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唉——看來是我平日裏將你給慣壞了。現在隻求老天爺保佑,讓皇上不要責怪你們。”

穀雨長歎一聲,十分疼愛地看著她說道。

幾個人邊走邊說,他們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大廳,色浩請他們坐下,安排人奉茶,同時還叫人去請父親色尋過來。

穀雨與雲櫻知道了南宮燕與色浩的事情後,他們心中擔憂,坐在廳中,滿臉愁結。

孟良也明白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不好說什麼話,坐在那裏,不發一語,南宮燕與色浩看著眾人的神情,坐在旁邊,也沒有說什麼話。

大廳中,坐著五個人,誰都不言語,氣氛一下子變得肅穆起來。

“孟大哥,你怎麼會和我舅舅舅媽在一起的呢?”

終於,南宮燕受不了這沉重的氣氛,開口向孟良問道。

孟良也想打破這種沉寂的氣氛,聽她如此一問,他立馬笑著回答道:

“嗬嗬,這次幸虧兩位前輩相救,要不然的話,我也會被抓壯丁了。”

他的話音一落,色浩立馬清醒過來,轉首望向孟良:

“抓壯丁?孟兄,這是怎麼回事呢?”

他是一個統領萬軍的將軍,也是一個軍事天才,色尋的話已經讓他意識到酋池國內所發生的變化,他立馬充滿驚喜地問道。

不是貪生怕死

“唉——

自從酋池國三十萬大軍被你們的軍隊給大敗後,逃回去的兵馬不足八萬,酋池國新登基的皇上大怒,而且誓報此仇,還放下狠話,一年內,必定攻下風雲國。

所以他張榜天下,四處招募新兵入伍,準備再籌建一支軍隊。可是三十萬大軍慘敗的事情已經在全國傳開,對於風雲國的軍隊,酋池國的百姓已經視為天兵天將一般,國內百姓都有一個固定的想法,如果參軍,遲早有一天,也會慘死在風雲國的軍隊攻擊下,所以根本就沒有幾個人敢參加軍隊。

皇上無奈,他們也就開始四處抓壯丁,說是要再度籌建一支四十萬的大軍,直接攻入風雲國的疆土,滅掉風雲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