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反應。
“我問你,你覺得隊長怎麼樣?”
許三多點點頭,“隊長是個好人。”雖然能猜到這句話,可還是鬱悶了一下,恐怕上天入地,也隻有我們可愛的許三多同誌認為隊長是個好人。
“具體點?”
許三多歪著頭,想了想,“嗯,雖然經常說些讓人氣憤的話,還經常撒謊,可是這都是為了我們好,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反正是個好人。”
倒,吳哲看了眼前方露出的衣角,竊笑,抱住了許三多同誌,“三兒,你太可愛了。”
許三多滿臉通紅,這是咋了,被隊長說傻了,袁朗出聲:“趕緊鬆開,前麵的幹嘛呢?”
吳哲恢複正常姿勢立正,可眼神裏帶著揶揄。
袁朗假意的咳了一下,剛要說什麼,就被許三多擔憂的眼神嚇到,“隊長,你要多注意休息。”
“啊,嗯。”
旁邊的吳哲再也忍不住的彎腰笑了起來,媽呀,三兒,認識你太好了,全隊中也就你能讓隊長露出這樣的神情,爛人,哼,吳哲哼著小曲一步三晃的走開了,袁朗氣得不清,反而妖孽一笑,沒關係,有的是時間折磨你小子。
轉頭對許三多說,“跟我來,我要跟你說件事。”
進入辦公室,“這次上麵下來通知,說要促進部隊間的合作,想請你去給他們表演一番,你考慮的怎麼樣?”
“就我一個人?”
“還有齊桓也會陪著你。”
“哦。”
“你想不想去呀?許三多同誌。”
“報告隊長,一切聽從組織安排。”正好,有題材更好寫。
袁朗這邊待許三多走後鬱悶的不行,怎麼,離開我就那麼開心。
第15章 第十四槍
沒有番號,沒有身份,我們是國之利刃。
和齊桓並肩走出大門,許三多仰頭,突然想起了鋼七連,陽光依舊很刺眼,地球也依舊再轉,似乎一切都沒有改變,似乎一切早已改變。
連長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一些不可避免的宗師縱使生命輪回,依然不可避免。
許三多的表現無疑是極好的,老A辦公室,袁朗放下手中的電話,嘴角微微翹起,他看中的兵無論走到哪裏都是最好的。
由於許三多的優秀表現,剛一歸隊,就受到了熱烈的歡迎,此時,坐在偌大的食堂,飯香四溢,今天大家夥好不容易沒有任務坐在一起,掌勺師傅老王也特意加了幾個葷菜,袁朗也顛顛地跑到許三多這一桌坐了下來,袁朗把杯子拿起來,今天喝的是果粒橙,鮮豔的橙色看上去似乎和他們身上的軍裝格格不搭,可是袁朗隻是無聲的舉了起來,許三多一直保持著正規的坐姿,因為哪怕手裏的是橙汁,可也是對於他無聲的敬畏。
歲月並沒有在袁朗的臉上留下過多的歲月痕跡,反而讓他在一舉手一投足之間充滿了一種無言的魅力,許三多想自己剛來老A就經曆了這麼多,他堅信袁朗比他經曆的更多也更苦,這種苦是一種苦在心裏的苦,就像自己,不知道自己的這一眼是否就是人生中的最後一眼。
袁朗看著明顯呆愣住的許三多,微微低頭,眼神暗了下來,許三多呀~許三多。
樹下,因為許三多知道成才這一路的不容易,好不容易湊在一起,說著話,袁朗站在辦公室的窗前,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視力為什麼要這麼的好,成才嗎?
正高興的說著話的成才突然打了個冷顫,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第二天,成才就被拉去接受封閉式射擊訓練了,許三多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隻是袁朗為什麼在這裏。
沒錯,袁朗現在采取盯人政策,吳哲剛喊著三兒,就被推開門的景象硬生生的嚇著了,差點一口氣憋過去,沒過多久齊桓也進屋,奇怪得戳戳跟電線杆子杵在門口兒的吳哲,這是咋了,看了眼屋內,不就是隊長嗎?有那麼誇張嗎,實際吳哲剛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景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