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從雷少遊的眼裹讀出了他的思緒,江以安驚慌地大叫。
不!他不可能是那個意思!
「沒有什麼會不會的。」雷少遊笑了,眼中閃著危險的火花,「我今天一定要好好 教一教妳,讓妳知道什麼叫作分寸!」
證實了自己的想法,江以安開始試著做最後的掙紮,一邊向後退,一邊出聲抗議: 「我已經長大了,你不可以——」
「妳早就長大了!」早在三年前,她就已經長大了。
雷少遊索性一把抱起她,把她扛在自己肩上,不理會她在他的背後猛力棰打,對在 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齊堯下令:「堯,不許任何人來打擾我!」
「不要啦——」江以安的抗議還沒有說完,雷少遊就帶著她進入一間空病房。
四周的觀眾沒有人敢出聲打擾。「獅子雷恩」所說的話,當然是沒有人敢反抗
尾聲
剛走進病房裏,雷少遊反手鎖住了門,一把將江以安丟在病床上,自己也順勢在床沿 坐了下來。
「不要,你不要過來!」顧不得自己的姿勢是不是狼狽,江以安一邊掙紮著從床上 爬起來,一邊對雷少遊嚷著。無奈她的背已經緊貼著冷冷的水泥牆,完全無路可退了。
「妳要自己過來,還是要我親自抓妳過來?」雷少遊根本不理會她的哀求。
「少遊,我是大人了,你不可以這樣子對我。」江以安委屈地申訴。
她當人質是為了救人啊!而且她在德國的這三年也練了一手好飛刀,隻是這四天來 都沒有機會用而已。
「小貓,」雷少遊歎了口氣,「三年前我就認為妳是大人了,隻有妳自己不相 信 ,還想一個人來德國,要獨自跌跌撞撞地長大。我一直由得妳去做,結果妳惹了什麼麻 煩事?難道自願當人質就證明妳長大了嗎?要不是堯告訴我妳想回台灣,我決定親自來 接妳,剛好到德國來,現在妳會變成什麼樣子都還不知道呢!」
「你認識齊堯?」江以安疑惑地問。剛才地就覺得十分古怪了,齊堯怎麼可能認識 雷少遊呢?
「齊堯是齊璋的哥哥,是我要他們夫妻到美國來陪妳的。」
「什麼?!」這倒是江以安從來沒有想過的,不過這麼一來,所有的事就都很合理 了。「你知道我在科隆?」
「妳戴著金環吧!而且三年來都沒有離過身子。」雷少遊觸了觸江以安頸上的金環 。
「是啊!」那又怎麼樣?
「金環裏麵有追蹤器,從妳一住進季若桑家裏,我就知道妳在哪裏了。」
「討厭,你太詐了!」江以安不服氣地大嚷。虧她還躲他躲得這麼辛苦,沒想到他 居然把她的一舉一動看得一清二楚。
「隨妳怎麼說。」雷少遊聳聳肩。「不過,該處罰的還是要處罰。」
「不要啦!很痛ㄝ!」
不理會江以安的抗議,雷少遊一伸手就把躲得遠遠的她一把捉了過來,讓她趴在自 己的大腿上,開始狠狠地……打著她的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