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偷偷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你生日的時候我回去了,雖然說好暫時不見麵的,但是我怎麼能給你背著我爬牆的機會!我一定會偷偷回去檢查。你猜到那個是我了嗎?哈哈哈,你一定不會想到我就是那隻史努比吧?有沒有覺得很驚喜呢?話又說回來套頭玩偶裏麵超級熱,我都唔出一身痱子,回去後輪到你穿給我看呐,我要當拳擊練。 …… [這個小笨蛋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徐逸儒回想起那天生日的畫麵,他本想低調的過個生日,自己在家吹個蠟燭就算了,哪裏想到被一幫好友拉了出去,現場還看見一隻超大的史努比公仔,會動的那種,當時真的有被嚇了一大跳,還在想是不是有事哪個損友出的餿主意來整自個玩。可是觀察了一遍大家的表情,都一副不知情的樣子,隻有葉歆麵帶憂色,轉念一想他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不顧眾人的吃驚,徐逸儒走到“史努比”麵前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這一刻,他覺得史努比好像更可愛了,值得愛一輩子。夏季的餘熱還未過,在這套密實的衣服裏呆上整一下午,有多難受,可想而知。徐逸儒找借口打發走所有人,他也假裝離去,實際上卻是偷偷躲在門邊。言宵徹摘下頭套,滿頭汗水一直往下流的場麵全被他看了去。 而真正不知情的那個是宵徹。] ……第五封情書。 ……第六封情書。 ……第七封情書。 ……第八封情書。 ……第九封情書。 ……第十封情書。我回來了,又回到了熟悉的土地,找到了一份歸屬感,難怪背井離鄉的人總想回到故土。可是我回來沒多久就聽說你住院的消息,原因讓我頓時心裏酸甜苦辣嚐了個遍,你說怎麼會有你那麼笨的人,老是做一些讓我內疚的事,然後你就可以借機捆著我一輩子是不?那你打錯算盤了,我告訴你,不可能!某人還記不記得他欠我一個浪漫的告白?我想我大概沒機會聽到了吧。因為我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我決定這一次由我來重新追回你,這一次換我來捆著你,讓你離不開我,這一次我不會再離開。 ……徐逸儒含笑看完,這十封滿滿情意和情趣的情書,剛關上電腦,就聽見門鈴響起,他知道,他的寶貝要來捆好他了。

☆、二十四、陪你生老病死

夜晚的床上,徐逸儒沒想到他也會有像個盲頭小子一樣興奮到失眠的時候,借著從窗口透進來的燈光,他可以清楚的看見宵徹安靜的躺在自己身邊熟睡,安安靜靜,就在這裏。忍不住收緊手臂,他想最幸福的事莫過於此了吧,喜歡的人就在旁邊,他擁有一個活蹦亂跳的言宵徹。另一隻手握緊掛在他胸`前的玉,這塊玉原本應該掛在宵徹的脖子上。徐逸儒記得每次看見在紅剩下映襯的宵徹白皙的脖頸,總覺得是種無聲的誘惑,引誘他狠狠允吸那一片肌膚。 而如今宵徹的脖子上空空如也,玉墜現在被言宵徹掛在了他的脖子上。回想剛才的場景,徐逸儒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徐逸儒打開房門,言宵徹就蹦躂進來,動作利索的順帶關上門,兩人很快就自然的吻在了一起,唇齒相交,交換彼此的氣息,言宵徹甚至帶了一股狠勁去啃咬,最後分開時兩人都喘著氣對視一笑。言宵徹很快又收起嬉皮笑臉,十分認真嚴肅的盯著對麵的人,伸手接下從小就佩戴的玉墜,鄭重其事的套到男人的脖子上,說:“徐逸儒,給你一次機會,你可以決絕我。” “怎麼舍得,現在你做的事我求之不得。” “嗬嗬。”言宵徹低聲笑了起來,一臉不懷好意,“你可知道這塊玉有什麼含義?”徐逸儒搖搖頭。 “首先,保辟邪平安,它會像我一樣幫你消災擋難,再者,它還被我下了一個詛咒。”言宵徹說著一邊動手勒緊手上的紅繩,“要是你敢對不起我,它就會自動收緊繩子把你勒死!” “……很好的詛咒。”感覺懷裏的人拽了他好幾下,徐逸儒又開始感慨,這種老是被踹下床的熟悉感又回來了啊。又是一年漫展,沈風霽作為一個敬業的cos自然是要前往的,而言宵徹抱著要去玩玩的態度,順帶把徐逸儒也給拖了下水,還讓他把小侄女給帶上,還他一個宵風夢。徐逸儒把好消息告訴徐可後,這丫頭簡直要樂瘋,他們來到門口時,就像前幾年來的時候一樣人山人海,光是在門口排隊的人都繞了幾圈。徐逸儒還是照樣不屑那些化成妖怪似的COS,而且對於沈風霽的知名度也頗為看不起,他在自戀不如回家照鏡子的同時,還不忘多加一條他家宵徹比他們好看多了。好在這回他們不用排隊進去,言宵徹利用工作人員的牌子,把他們正大光明的從後門帶了進去。 “大大你好帥!求簽名求合影!”徐可見到她的本名自然不能淡定,而且經過成長她已經不像以前那樣靦腆了,不過,要是讓她知道言宵徹現在跟她都是一家人了,估計她能直接在地上滾十圈。 “好啊,反正今天出宵風就是滿足你的小心願。”言宵徹笑得溫文爾雅,貴氣十足,但是他又在後麵多嘀咕了一句,“隻要不合體就成。”黃爆本質暴露無疑。這句話沒被別人聽見,而徐逸儒卻是聽得一字不落,偷偷伸出狼手惡狠狠的擰了他差點腰一把:“回去再收拾你。” “怕你啊!”言宵徹本身長的就好看,更何況他隨身攜帶這一個紅coser季風,來拍照圍觀的人自然是絡繹不絕,徐逸儒他們就被擠在了外麵。徐逸儒舉高相機對準他家愛人哢嚓哢嚓來了好幾張,他打算回去慢慢欣賞,是時,言宵徹看著他的方向齜牙咧嘴的做了個鬼臉。趁著後台沒人,言宵徹把徐可塞給沈風霽照看,他則拽著徐逸儒去了後台。 “言先生,你想做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徐逸儒笑著發問。 “徐先生,我決定把你先、奸後殺,再殺再、奸!害怕了吧。” “論體型你沒有勝算,論耐力你也沒有勝算,言先生,不要自欺欺人了好麼。” “……我有智慧!” “昨晚被我吃了。” “……”言宵徹擺出一副正經臉,“徐先生請你嚴肅點,不要開顏色笑話好麼!”看他嚴肅的樣子,徐逸儒倒反變成說錯話的那個似的。 “好吧,說說你的真正目的。”徐逸儒首先妥協。言宵徹馬上又變成“你就該好好聽話”的欠扁樣,說:“你還記得第一次見麵就是在漫展上吧,話說當時你怎麼就怎麼看怎麼儒雅有氣質,我怎麼當時被看出來你那麼流氓呢。” “我當時看你還覺得你是夏日的一抹清涼呢,果然沒看錯,果然很清涼,老是喜歡扒我衣服。”男人笑得很是調侃。 “……”實在是太不要臉了,言宵徹決定出絕招。不愧是絕招,徐逸儒已經在風中淩亂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宵徹不知從哪裏變出來兩枚戒指,他覺得這肯定是年度驚訝無疑。戒指是兩年前買的,言宵徹保存了兩年,他還在素戒的內側刻上了兩人名字的縮寫,如今終於能把它送出去了。言宵徹得意一笑拉過他的手套上戒指:“徐先生,你願不願意讓我陪你生老病死。”語氣倒是莊嚴虔誠,他知道,現在這個男人的未來已經在他手中。徐逸儒溫和一笑,同樣虔誠的執起他家寶貝的左手在無名指上印下一個吻,道:“樂意至極。”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