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意一樣。”
“你可不就是不盡人意啊。”蔣吏炎笑著,走進了屋內。
房子還是很不錯的,算不得小了,也有花園,陳設也都是很不錯的,“你這幾年也過得不錯啊。”
“可不是,雖然沒繼續拿工資吃飯了,可那幾年在侍從室還是撈著不少錢的。”徐纖月說起自己的那些事兒,倒沒有半分不好意思,她從來都沒有掩飾過自己對阿堵物(錢的別稱)的喜愛。
蔣吏炎也是了解徐纖月對此物的喜愛的,也不是沒勸過。但是呢,這玩意兒對徐纖月的吸引力是不可估計的,就像地球吸引蘋果一樣。即使知道被查出來了要被處罰,徐纖月筒子也是無怨無悔啊。
蔣吏炎輕撫著房間內的鋼琴,隨手按下幾個鍵,似乎很是享受著鋼琴聲的悅耳,“我倒不知,你喜歡彈鋼琴。”
“早年也是學過的,隻不過咱投筆從戎之後,再也沒碰過了,也就荒廢了。想當年啊,我可以憑一曲古琴曲,讓我們的第一才子為美人折腰呢。”徐纖月開了個玩笑,的確,她多年不練,對鋼琴,雖是不到不知鋼琴為何物的地步,卻也差不了多少了。
“你現在呢,還在軍中任職麼?”徐纖月問道。、、
“是啊,已經是總座了。”蔣吏炎有些炫耀似的說道,也逗笑了徐纖月。
“嗬嗬,你倒適合在軍隊裏。”徐纖月笑了笑,“那你,真打算當一輩子的兵嗎?”
“我倒也想像你一樣,到美國來,每天彈點兒琴,看會兒書,養些花兒,悠哉悠哉的,當什麼兵啊,還守金門。你說這親生的和外甥就是不一樣,我蔣嬋堂妹每天就寫點兒日記,畫點兒圖,經國和我就慘了啊。”
“你以為蔣嬋有那麼悠閑啊,前幾天我們才聊了會兒,隻跟我抱怨她老爹不是個人,把自己女兒當機器在使喚。不過也幸好她姓蔣,你也該慶幸,你看俞濟時學長,當初的侍衛長啊,多風光,現在呢,鳥盡弓藏了!”
“這也是,俞學長的確是做閑職來了。”蔣吏炎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纖月,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嗯?”
蔣吏炎附在徐纖月耳畔道:“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他如願以償地看到徐纖月的臉頰以及耳根都紅得能滴出血了。
☆、你若盛開清風自來
“我可是隻請了一個月的假哦,這還是求爹爹告奶奶才從老頭子那裏撿來的假期。眼看著時間也要到了,你總不能讓我跟你私奔吧?”蔣吏炎依舊有些不正經。
“你覺著呢,反正我已經退役了,完全無所謂。”徐纖月又豈是個善茬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是無官一身輕了,要咋地咋地。
“徐纖月同誌,”蔣吏炎的表情很是鄭重其事,“你這樣不道德的行為是應該受到人民的譴責的,是不對的。”
徐纖月翻了個白眼,很是鄙夷,“你蔣吏炎什麼時候學會CP那一套了啊,還人民的譴責!我呸,你還差不多。我建議你現在去北京□,然後把你的照片掛在上麵,看看使我受到譴責還是你蔣某人遺臭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