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銀子做那私底下的生意。”阿元說。
要說這古人就是聰明,十幾歲的小孩子比我這加起來快四十歲的人都強,雖說讓他出麵跟那些商人談判,先壟斷福州對外商貿這主意是我出的,但是具體的都是顧釗自己想出來的,後生可畏啊。
沒幾日,就聽說知府因為夫人無子想收一個丫頭做妾室,被知府夫人抓了個滿臉花,知府一怒差點要休妻,知府夫人一氣之下進了佛堂不問家事。那妾室也是好手段,當下就管起家來,竟是分毫不差,比那知府夫人管家時還好上百倍。
“那知府家也是治下不力,什麼話都能往外傳。”晚間的時候我對阿元說道。
三個月後,我收到了清影派人送來的賬本,連知府帶其他來了個一鍋端。顧釗那邊的事情也做的順風順水。因此,齊拓讓我和阿元回京。臨走時,我把清影的戶籍改了,給她找了戶好人家嫁了。這大寧風氣開放,女子再嫁並不稀奇。
回京後,一切照舊。該罰的罰,該賞的賞。齊拓早已知曉我和阿元的那些事兒。派我和阿元做那海外大使,開拓疆域。又偷偷在我們耳邊悄悄說,這下沒個十年八年的,回不來。
十年後,我和阿元在那魚島定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好不愜意。聽說,齊拓因為擴大海上疆域,被稱明君。傍晚,看著落日,我想,生活就是如此吧。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作者有話要說:一直忙。但是文章還是要更完。結尾過於草草,我承認。因為,因為,因為用第一人稱寫文太不順了。怕上帝視角,所以好多事情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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