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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魚雷’,深水魚雷是什麼,他打死也不願意說,後來還是林琳琳跟我解釋的,很多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一起玩群P,所有男人隻用一個套子,誰最後把套子捅破誰就是勝者

我呐呐地開口,“那顧蘇坐牢的事也是你燕哥做的?”

孟瑞南的聲音裏透著一股冷意,“我隻是順水推舟,她真是沒和老賴頭做交易也不用去坐牢,我隻能說是她玩火自焚。”

“那她會被判多少年?”

“她是共犯,被判五年。”

五年,一個女人的青春裏能有幾個五年?五年的牢,顧蘇就算沒瘋怕是也會被逼瘋,不知為何,我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顧蘇不會就是束手就擒的人。

許是我的神色有些凝重,孟瑞南對著我的嘴唇咬了一口,試圖轉移我的注意力,小心翼翼地開口,“老婆,你看展開都有小孩了,我們也不能太落後我們再生個小孩好不好?”說著又一口一口咬了下來,是咬住不是吻,似乎借此來掩飾某種不安。

推開他的腦袋,頭離他遠些,我有些苦惱地歎氣,“我不是不想生,而是我怕,我怕再”人說外事問穀歌,內事問百度,房事問天涯,事實上早在山上那段時間我就已經把能利用到的所有關鍵詞都組合搜索了一遍,孟瑞南的生育能力無可置疑,有很大問題的是我的‘土壤’受創,送娃娃的管道直接被斬斷。

小小開出生時,我偷偷看了姑母,姑父姑母年紀也都不小了,看見路小鳳都已經抱孫子,羨慕欣喜之情言語表,姑母也偷偷朝我肚子上瞄了幾眼,被我發現,尷尬地收回了目光,姑母的為難我能理解,老一輩人了,誰也不想要個不能下蛋的母雞媳婦,可最關鍵的是,這個不能下蛋的母雞她也很想能下出個蛋啊!

孟瑞南輕蹙眉,似乎也很苦惱,建議道,“不然我們做試管嬰兒?不行,還是我們一天多做幾次我看多做幾次好了事不宜遲,現在就做吧”說著伸手就要過來解我上衣扣子

我有些鬱悶地打斷他,“孟瑞南,你這麼想要小孩,我再生不出來,幹脆你找別人生算了!”

孟瑞南輕咳一聲,解扣子的手未停,邊向下邊柔聲哄道,“老婆,我想要也是想要你生的,我們多努力點,造個比小小開更可愛的肉球出來,會跟著你後麵叫媽媽,會叫我爸爸”孟瑞南以嘴代手,一點點向下咬,氣息不穩地繼續說,“老婆,我們做吧,做幾次好呢,四次五次還是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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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下蛋的母雞,直到小小開三歲都可以上幼稚園了,母雞的肚子還沒有動靜。

事實上,我跟孟瑞南複婚兩年多,在一次家庭聚會時,姑母小心翼翼地問我有沒有什麼不舒服,我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她指的不舒服是什麼,我苦惱地搖搖頭表示還沒有,姑母連忙勸我別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能有這樣的婆婆是我的幸運,內心感動她的體諒之餘,我小聲問她能不能有什麼偏方草藥喝了之後能快點懷孕,姑母一聽我肯配合受孕,拍胸脯保證這事包在她身上,確切地說是包在姑父身上。

我差點都忘了家裏還有個中醫教授

但姑父擅長呼吸係統疾病,婦科不是他的專長,他帶著我和姑母一起去拜訪了一位退休老教授,耳朵不好使的老教授搖頭晃腦給我把了許久的脈,問了我些基本情況,最後給我定了一個病證,叫什麼肝脾不調,腎虛精虧證,我知道我不該質疑大師級別的人物,但腎虛精虧不該是男人才有的嗎?當然,最後我被大師狠狠瞪了一眼,並且送給我四字箴言:不知所謂,之後又送了我一大包草藥回家自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