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柔告訴了她宇文鬆的情況,對此宮暖紗到是無所謂,她本來對這個公子哥沒什麼好感,他是生是死都和她沒關係,更何況他現在隻是失憶,沒什麼大不了的。可當白念柔告訴她,他們在一起了的時候,她才擔心起來。
走進電梯,她見周圍沒人,便小聲問道,“念柔,要是那家夥恢複了記憶,你們……”
“我也不知道,”白念柔輕笑,“珍惜眼前人,有的時候想太多隻會庸人自擾。”
宮暖紗瞅了白念柔幾眼,心底好不容易褪去的擔心又一次湧了上來,輕輕歎了一口氣,她不再說話。
白念柔將宮暖紗領到病房,把她介紹給了秦若水和鄔強華。
“念柔,你剛才出去就是接你的朋友去了?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我就說嘛,你肯定有事瞞著我們。”秦若水不滿地看著白念柔,認為這麼重要的事,她可以不告訴鄔強華,可不能不告訴自己,被排斥在外的感覺讓秦若水很不爽。
白念柔賠笑道,“幹媽,我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嘛。”
站在白念柔身邊的宮暖紗將目光轉向了宇文鬆,正好迎上他玩味的眼神,笑眯眯地說道,“大少,您不認識我啦,真可惜,想當初您可是恨不得殺了我。”
“怎麼回事?”秦若水左右看了一眼,擋在了兩人中間。
“其實……”
“我不記得我曾想要了你的命。”宇文鬆打斷白念柔的話,陰森森地盯著宮暖紗。
後者不自然地眨了眨眼,MD,即使失憶了還這麼強悍,要不要這麼犀利啊!本想借著這家夥腦袋不好使,欺負欺負他的,可沒想到他腦袋雖然不好使可氣勢還在。在他強大的氣勢下,宮暖紗似乎強硬不起來。
“念柔……”秦若水將目光轉向了白念柔,一個是她未來老公,一個是她親密死黨,這兩人怎麼會完全不對盤。
白念柔哭笑不得地搖頭,解釋道,“幹媽,不是那樣的,紗紗隻是因為生氣,我們這麼久沒聯係她,害她擔心了很久,所以她才把脾氣發在了鬆身上。”
放心地點頭,秦若水和鄔強華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躍森來了。這下宮暖紗終於找到了發泄口,先前因為擔心的急噪,現在因為還要看宇文鬆臉色的憋屈終於找到了目標。
還沒等躍森說話,她就揪著他的耳朵,走到了走廊上。
聽到病房外粗獷的訓斥聲,白念柔額角抽搐,不知道躍森能不能活著回來。
從宮暖紗的背包裏掏出一個小本,她遞到鄔強華手裏,“幹爹,這是我在娛樂圈四年裏掙得錢,先墊在公司裏吧。”
“不行。”鄔強華拒絕道,“娛樂圈是什麼地方我和你幹媽都清楚,這是你辛苦賺得錢,這些錢不容易,你一個人在那種地方要應付形形色色的人,沒日沒夜的工作……這些錢,你自己留著。”
白念柔繼續說道,“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需要錢周轉,再說,我父親也是公司的股東,這種情況更應該他出大頭,他現在不在,這錢當然是我出。重新買材料,加緊時間趕工的話,還來得及。”
“可是……”
“幹爹、幹媽,你們照顧了我和鬆這麼久,你們曾經說過,大家是一家人,現在遇到了這件事,當然得我們一家人一起麵對。”
固執地將存折塞進鄔強華手裏,白念柔俏皮地說道,“如果你們真的過意不去,大不了,我和鬆結婚的時候,你們把紅包包大一點。”
“你這孩子……”
秦若水無奈地搖頭,“強華,收下吧,先解決公司裏的事,剩下的,以後再說。”
送走兩人,宇文鬆和白念柔帶著宮暖紗和還沒緩過氣,一肚子委屈的躍森去看了看左晨書的情況。
站在病房外,白念柔問著宮暖紗,“她什麼時候來?”
“我見到你之前她給我打了電話,明天就會到。”
白念柔點頭,那日她到樓下公用電話給宮暖紗打了電話,除了告訴她自己現在很好外,就叫她到自己的公寓找出存折,帶過來。這筆錢可以解決公司的燃眉之急。雖然她也知道,宇文柏有可能會派人跟蹤紗紗,尋找自己的蹤跡,可現在這些已經無所謂了,鄒倩還留在這裏,或許她早就通知了宇文柏,自己也不在乎了,先解決公司的事,這才是最重要的。
還有就是……
她叫紗紗告訴伍丹左晨書的情況,有她陪著他,他一定會早點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