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

文字遊戲這種東西,玩起來也樂此不彼。

赤司似乎真的認真地░

“真太郎想在這裏做還是去將棋室。”

這什麼見鬼的選項?不管是這裏還是將棋室都不是做那種事的地方吧?

為什麼不說去臥室?

當然這問題綠間最終也不可能問出口。他隻是臉色變幻了一會然後咬著牙說:

“將棋室。”

雖然將棋室裏也並沒有未仆先知地準備一張床,但也絕對比現在這個隻有一張桌子上麵還擺著不少盤子碗筷的地方好。

於是赤司照樣笑著帶心情複雜的綠間進了將棋室。

接下來的事,該拉燈了吧。

或者我們來交流一下《將棋室的N種用途》?

等等,想到“將棋的N種用途”的,那可有點兒……

總之,久違重逢地,做了。

二十五歲男人的旺盛精力啊……

天黑的時候,兩人才在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仆人的小聲敲門聲中停了下來,整理了衣服出去吃晚飯。

路過院子的時候看到角落裏有一隻貓,有點眼熟。

綠間眼睛一亮,走了過去。

“是當初我撿到的那隻貓嗎?”

“嗯。”

赤司看著他把貓抱起來,不經意地說:

“你在德國養的那隻貓送給漢娜老師了吧?”

“嗯,因為帶不回來所以拜托給老師了,幸虧老師肯……”

綠間突然轉過頭,

“你怎麼知道我在德國養了貓?你還知道我老師叫漢娜?!”

如果高尾此刻在這裏,大概能寫一本《論秘密是如何曝光的》書來。

赤司征十郎帝王般“完美”的人生,在這一刻,畫上了終點。

番外二紅葉與垂枝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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