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就偏著吧,我看等你結婚,誰管她。”向暉的媽媽在外麵硬生的罵著,這兩個白眼狼啊。
屋子外麵向暉的媽媽跺著腳對著屋子裏喊,她就不信邪了,走著瞧,有時候就真想好好的收拾收拾大女兒,可是有句話不是那麼說的嘛,拿人家的手軟,她現在就是典型的拿人家手軟啊,家裏都指望著大女兒的工資呢。
向暉坐在屋子裏,一隻手摳著另一隻手上的肉,不知道過了多久,有隻手輕柔的把她的位置轉了過去,向暉立馬低下頭,她不敢麵對大姐的眼睛,大姐叫自己念書,是為了幫家裏能過的好一點,自己就一點本事沒有,成績平平的,向暉很想做出來一點成績,可是沒有那個本事,鼻翼微動,向明軍一看她這樣就知道哭過了,可是你哭有什麼用啊?
向明軍就是個性急,看著妹妹這幅樣子就來氣,深呼吸幾次才能按捺住自己想大耳瓜子抽過去的衝動,她說過多少次了,你軟弱別人才能欺負你。
“向暉啊,你不欠誰的。”`思`兔`在`線`閱`讀`
向暉的眼淚就掉了下去,滴在了自己的腳背上,順著鞋麵就流了下去。
向明軍想改變妹妹的個性,可是這種事情不是一天兩天能改變的,想想還是作罷了,晚上一家人坐著吃飯呢,阮麗麗就找上門了,看見向暉的媽媽特別客氣的打了一聲招呼,臉上掛著甜膩膩的笑容。
向暉媽媽看著阮麗麗的臉,你看吧,這樣的人才會有運氣呢,你在看看自己女兒?每天哭喪著一張臉,她是死爹還是死媽了?
越是想越是覺得向暉誰都趕不上,看了就來氣。
“阿姨,我過兩天就要結婚了,卻一個伴娘,能不能叫向暉來幫幫我啊,阿姨這是我媽叫我送過來的,您別嫌棄,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吃個新鮮。”
向暉的媽媽一聽,話都說到這裏了,還有什麼不行的,不就是當伴娘嘛,有什麼不行的。
“行,麗麗啊,你放心,阿姨一定叫向暉去。”
裏麵向明軍聽見了,可是沒有出聲反駁,覺得向暉出去多見見人也是好的,你說成天悶在家裏,媽媽還是這個態度,出去透透氣被。
“你走啊麗麗?”
向暉媽媽送著阮麗麗出門,這邊開門回來,進了屋子裏看見自己的三個女兒一個兒子,將視線最後定格在向暉的臉上,勻了半天的氣才硬邦邦的扔出去一句話。
“你明天過去,問問都用你做什麼,不知道當初生你出來幹什麼。”向暉覺得喉頭悶得無法喘熄,低著頭看著自己碗裏的米粒。
向暉爸唇抿成了一條線,你說家裏就出這麼一個廢物。
“向暉啊,你聽姐姐的,出去玩玩。”
阮麗麗結婚的那天場麵挺壯觀的,這村裏就屬阮麗麗家條件好,嫁的那家條件也不錯,人家有張揚的本錢。
婚禮結束,一群人簇擁著新郎新娘進了新房,本來這裏的規矩是要鬧新娘的,可是新娘的媽媽之前就說了,要鬧伴娘行,要是鬧新娘,別說她到時候不給大家臉,大家推著伴娘和新郎進新房,新郎也是手腳挺快的,沒等關門自己就衝出來了,他知道這一鬧就肯定一時半會不帶消停的。
大家看著伴娘被推進來一個,就立馬把門關上了,新房的門關得嚴嚴實實的,裏麵十多個男的,因為新郎跑掉了,所以裏麵就隻有向暉一個女的,沒有過多久就聽見向暉在裏麵的尖叫和哭聲,然後聲音被亂哄哄的笑聲還有說話聲就給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