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這麼多年來在他身邊的女子就是寒露嗎?這麼多年來,就是他一直在默默地為寒露付出嗎?那麼,現在他準備娶的女子也就是蘇寒露了!司馬經天的心,突然變的不再平靜。但是有一點他卻異常清楚,那就是,他一定要去找她。
肖雲帆開車一路打聽著村民找到了趙衛國的家。
司馬經天站在門外內心異常澎湃,朝思暮想的人兒就在裏麵,可是此時,眼前的這兩扇虛掩的黑色大門卻似一道異常堅硬的屏障。司馬經天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將這道堅硬的屏障推開。
最終他抬起右手,將其中一扇大門推開。隨著‘吱呀’一聲大門軸承摩攃的聲音,司馬經天信步邁進了這個收拾的幹淨利落的農家小院。
他朝裏走去,隻見幾間窗明幾淨的屋子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裏,靠西側開著的正屋房門顯然是客廳。從開著的房門望進去,一眼便看到了裏麵那個熟悉的身影。此時,她的腰間係一條白底碎花圍裙,正背對著自己認真地擦拭著靠裏擺放的家具。
而就在司馬經天進來之前,春花嫂也剛巧過來取蘇寒露幫她親戚家寫的喜聯。見蘇寒露正忙著收拾衛生,便跟蘇寒露打了個招呼,獨自去她屋裏拿去了。
聽到大門開合聲音的蘇寒露,並沒有轉過身體。而是邊認真擦著家具,邊開口說道:“衛國哥,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春花嫂在我屋裏找寫好的喜聯呢,你過去幫她找找,我很快就收拾完了。”
五年多了,她熟悉的聲音再次在自己耳邊響起。司馬經天站在門外,滿眼裏全是她認真幹活的背影。
“寒露。”終於,那個異常熟悉的名字再次從司馬經天的唇邊溢出。
聽到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蘇寒露的身體突然僵住了,手中的抹布也不知什麼時候滑落在地。她僵硬的直起身體,卻並沒有回頭。是夢嗎?曾經無數次在夢中她聽到他如此深情地呼喚自己的名字,而每次她急切的醒來都會失望的發現,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從另一個房間裏走出來的春花嫂站在院子裏,手裏拿著幾張卷好的紅紙。看到的卻是那位器宇軒昂的董事長正站客廳門外,深情地凝視著蘇寒露的背影。而此時的蘇寒露也僵直的杵在那裏。春花搜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她並沒有開口說什麼,而是匆匆的朝大門外走去。
司馬經天邁開步子,走到蘇寒露身後,伸出強有力的雙臂將她抱在自己懷裏,下巴摩挲著她頭頂上柔軟的發絲。眼睛裏有晶瑩的液體沿著英挺的臉部線條滑至蘇寒露的頭頂。
熟悉的味道再次充盈著蘇寒露的鼻腔,還有來自他胸膛的,曾經為她抵禦失母之痛的溫暖再次將她包裹。蘇寒露任憑自己被他緊緊的圈在懷裏,淚水歡騰的在臉上奔湧,五年了,他終於再次出現了。
“衛國,你怎麼還在果園裏啊?那個董事長在你家呢,而且還跟寒露很熟的樣子,我覺得他們倆的關係有些不正常呢。你趕緊回去看看。”春花嫂急急的跑到果園裏,對正在認真剪枝的趙衛國說道。
趙衛國停下的手中的活,看向一臉著急的春花嫂說道:“嫂子,他,就是糖糖的爸爸。”
“啊?衛國,你說他就是?”春花嫂一臉的驚訝,那表情比白天撞見了鬼都要驚訝一百倍。
“是的,他就是糖糖的爸爸。寒露這些年受了這麼多苦,終於可以一家團圓了。”趙衛國繼續認真的剪著樹枝,似是在寬慰自己。
“那,衛國,你,怎麼辦?”春花嫂一字一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