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隻是在打量了蘇寒露美妙的身材後。不由得在心裏暗暗感歎:大哥,真是豔福不淺。
飯後,司馬齊德和司馬立天一起乘車回公司。
司馬經天讓肖雲帆送司馬雲天回學校值班,但是司馬雲天微笑著拒絕了,說是跟其他老師換班了,準備下午去醫院看爺爺。臨走的時候,他再次用複雜的眼神,看了一眼在大哥臂彎中的蘇寒露。
司馬經天送蘇寒露回別墅的途中,誰都沒有說話。
蘇寒露在想:今天的家宴,怎麼沒有他的父母?又想起張阿姨的話:他們都是苦命的孩子。不禁想到,難道他父母親同樣是在他很小的時候去世了嗎?想到這裏,她不禁側頭看向這個冷峻的甲方。
“你跟雲天很熟嗎?”就在這時,司馬經天一麵專心致誌的開車,一麵似是漫不經心地開口問道。
“先前我們在醫院裏曾有過兩麵之緣。”蘇寒露如實地回答道。
司馬經天腦海裏閃過在酒店門口,蘇寒露看到雲天後的那張掩藏不住驚喜的臉,不禁一雙劍眉蹙了蹙。
不久,車子停在了別墅外麵。
蘇寒露下車後,目光所及之處,便是一棟白牆紅頂的別墅被左右兩個粗壯的櫟樹掩映在一片蒼綠之中。屋前的鵝卵石小徑掩藏在長勢茂盛的草坪中,同時也把草坪分割成幾塊大小不等的幾何狀,生長在靠近小徑邊上的一些小花正探頭探腦的往小徑上張望。
別墅東南方向是一方人工建造的噴泉池,緊靠噴泉池的一塊綠草地上,固定著一個藝術感極強的木雕的大傘,傘下固定著同係列的桌子和凳子。盡管正午的陽光炙烤著大地,但是傘下的世界似是一片清涼的菩提之境。正值正午時分,夏日晴好的太陽直射在眼前的景物上,更是把這一切賦予了生命的氣息。
蘇寒露雙眼緩緩掃視著眼前的景致,直到身邊一道冰冷的聲音由上至下傳來,把她沉浸在眼前這個柔和的世界裏的情緒,一下子拉回到了現實。
“下午你在這裏熟悉環境。”司馬經天說著便邁開步子朝別墅走去。
走進別墅,李媽迎了上來,恭敬地看向司馬經天,並稱呼到:“大少爺。”
司馬經天點點頭,拉著蘇寒露的手臂把她介紹給李媽:“這是少夫人。”
李媽表情略顯驚訝,但隨即恢複平常。同樣恭敬地對蘇寒露說道:“少夫人好。”
“我叫蘇寒露,您叫我‘小蘇’或者‘寒露’好了。”乍一聽如此年長的人這般稱呼她,她突然不能適應,便趕緊用自己的方式給對方介紹。
“李媽,下午您就帶少夫人熟悉一下這裏的環境吧。”司馬經天像是沒聽見蘇寒露的補充介紹,對李媽吩咐完,便離開了。
“少夫人,我先帶您上樓看看吧。”李媽依舊恭敬地說道。
司馬經天剛回到辦公室不久,司馬齊德便過來了。
“經天,你結婚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先跟叔叔商量呢?對方的底細你清楚嗎?”司馬齊德看著坐在辦公椅裏的司馬經天,語氣稍顯嚴厲的問道。
“叔叔,在我看來結婚不過是那麼回事。娶個相對安穩些的女人放在家裏,並不影響男人在外麵的活動,這可是難得的兩全其美。而像這樣既得體又穩重的女人可不是很多啊。”司馬經天故意用玩世不恭的語氣說道。
“那你知道琳娜她喜歡你嗎?”司馬齊德故意說道。
“叔叔,結了婚的男人就一定要斬斷與其他女人的情絲嗎?對於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為什麼要拒絕呢?”司馬經天站起身,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看向司馬齊德的臉,繼續用不羈的語氣說道。
“經天,按說你的私生活叔叔不該過問。但是你現在不是在國外,這是在集團內部,為了集團的形象,有些行為你也該收斂些。”司馬齊德看到司馬經天那不羈的表情,聽到他那玩世不恭的語氣,更加對那份關於他私生活的調查深信不疑。心裏像是一塊大石頭落地,但嘴上卻用說教的語氣說道。
“這個請叔叔放心,我不會讓叔叔難堪的。”司馬經天似笑非笑的眼眸看向司馬齊德。
司馬齊德表麵上,用惋惜的眼光看了司馬經天一眼後,便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辦公室的同時,他的助理李正,跟在後麵也走了進來。並把他剛剛通過偵探調查到的,關於蘇寒露身世的資料交給司馬齊德。
“董事長,這個女孩的身世背景異常普通。唯一奇怪的是,她的母親與老董事長住在同一家醫院。我想,她和大少爺很有可能是在醫院認識的,但為什麼這麼短的時間內,大少爺就決定跟她結婚呢?”李正有條理的分析道。
“這個不需要擔心,依照這小子在國外的一貫表現,他會這麼做我並不奇怪。他就是不娶這個蘇寒露,娶個李寒露,張寒露也是肯定的。隻是這個蘇寒露不幸被這位浪蕩不羈的紈絝子弟選上了而已。”司馬齊德一副了然於胸的樣子,把資料遞給李正的同時又補充道:“讓李媽多觀察著就是了。”
“是。”李正恭敬地回答,之後走出董事長辦公室。
司馬齊德取下眼鏡,輕鬆地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滿足的閉上眼睛。心想:爸,如果您現在看到,您最愛的長子的兒子竟是如此的浪蕩公子,不知會作何感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