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下半身的白色毛巾。不過這些都不是關鍵,而是他身上的這條毛巾,因為剛才的撞擊而鬆了開來,此刻正以重力加速度下滑!

「唔——!你這蠢牛在十代目麵前做什麼破廉恥的事啊!」獄寺紅著臉大罵。

「哈哈,果然夏天就該脫光呢!」山本很詭異地開始脫衣服。

「嗯?」大人藍波看向自己的□,發現自己身上正在發生的事後,也不見他有任何慌亂,十分鎮定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大毛巾,重新裹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剛才裹得鬆了些,現在應該沒關係了。」他想了想,又拉過還在石化狀態中的澤田的手,「不信你可以扯扯看,絕對不會再掉下來了。」

溫柔的力道,引導他伸向自己的手,麵前的藍波不再是幼小的小鬼,而是頗具魅力的成熟男性。

「對,就是像這樣,慢慢地,嗯,再用力一點,唔,很好,很舒服哦。」

大人藍波的手覆在澤田的手上,教導著他如何使男人變得舒服,讓他的手記住那裏的形狀,接受那裏的熱度,甚至是刺激它,讓它流出白色的液體……

「阿綱,還沒有好嗎?再不吃飯就要遲到了哦!」樓下媽媽又一次的提醒拉回了澤田的意識。

「啊……啊、啊……啊——!!!」澤田瘋了般地大喊出來,推開麵前的大人藍波向樓下奪路而去。

「啊拉,阿綱你臉色好白啊,身體不舒服的話,還是在家裏休息吧。」澤田奈奈很是擔憂兒子的情況,剛才那痛苦的喊叫聲,一定是因為生了重病的關係。

「我、我我很好!我去上學了,媽媽!」澤田神情惶恐地連連搖頭,邊說著邊向門口跑去。

「早飯不吃了嗎?」奈奈在他身後問道。

「沒關係,今天不吃了!」說完,澤田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口。

看著一溜煙兒就跑的沒影的澤田,奈奈媽媽更加憂心了,可她安慰自己,她兒子是個堅強的人,遇到什麼事都不會認輸的,所以不用擔心。這麼想過之後,她也就放心地轉過身去,想要繼續做她的家務活了,可桌上的便當盒再度讓她煩惱起來,「啊呀,阿綱那孩子,午餐怎麼都忘了呀!」

奈奈拿起便當盒,看向了門口。

就在這時,樓梯那邊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嗒嗒嗒的下樓聲音,奈奈立馬微笑著走了過去,對著匆忙跑下來的山本和獄寺說道:「能拜托你們兩個幫阿綱把便當送去嗎?那孩子不知怎麼的,急急忙忙就跑出去了呢,從沒見過他這麼想去上學的呢。」

學校——

澤田氣喘籲籲地趴在課桌上。剛才發生的事情讓他的大腦進入了半罷工狀態,無法進行複雜的思考,隻是一遍遍回放著剛才眼睛所看到的畫麵。

這種感覺太糟糕了,可他控製不了。心髒撲通撲通地狂跳著,愈加燥熱不安。

一切都結束了,所以不該再去多追究,明明很清楚這一點,可為什麼……無法忘記呢?澤田痛苦地閉上雙眼,仿佛這樣做能夠讓那些畫麵不再浮現出來一般。

「你在做什麼?」

「……?!」不帶起伏的聲音,澤田努力地抬起頭,而前方……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雲雀!瞬時,瞳孔收縮,新的畫麵開始湧現。

「不舒服就去醫務室,起來。」雲雀蹙起眉看著毫無動作的澤田,心情略微複雜。

他並不是擔心澤田的身體狀況,隻是因為醫務室的存在就是為了身體不適的學生的休息,而教室的存在則是為了提供學生上課的環境,就是這樣淺顯的道理,他不可能為弱小的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