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俊不禁地捉住徐遠南的手,徐澤如笑著跟繞到車頭位置往裏看的保安點了下頭表示立馬就走之後,帶著徐遠南的手放到自家脹的隆起的褲口上,“叔也想,可惜保安小哥不願意,咱還是先回家吧,不然一準兒得攤上大事兒。”
“不信,你看看外邊。”
“臥槽!”一會兒功夫五個八後邊就堵了三四輛車,徐遠南紅著臉推開徐澤如,“趕緊告訴我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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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烏龍絲毫沒有攪擾兩頭發/.情禽/.獸的興致,快速回了家,關上房門,丟下東西便迫不及待地在門口撲到了一處。
半個多月的分離,誰的思念也不比誰的少,撕扯著衣服,交換著唾液,一吻結束,徐遠南的上衣已經被撩到了胸口。
激烈的吻略微緩解了心底的渴求,含住紅腫的唇輕吮著,徐澤如摩挲著徐遠南胸腹上被凍出來的雞皮疙瘩,總算找回了理智:“不行,沒暖氣,太冷。”
“哪兒那麼多講究,我又不是紙糊的……”按住徐澤如的手,帶著他重新撩起自己的衣服,徐遠南抬腳勾住徐澤如的腰,“操/.我。”
“操完就暖和了。”
“去浴室……”按開空調暖著屋子,徐澤如抱著徐遠南邊吻邊挪向浴室,隨著他們的腳步衣服散了一地。
溫熱的水流,強烈的光,透明的淋浴房。
把人抵在淋浴房的玻璃牆上,草草開拓了兩下,徐澤如便抬起了徐遠南的右腿,一下捅到了底。
刺痛伴著滿足,徐遠南皺眉忍住喉嚨裏的悶哼,抱著徐澤如的脖子主動把另一條腿盤到徐澤如腰上,催促:“別停,操/.我,使勁操。”
清秀的眉眼間盡是不同於往常急切,徐澤如抬著徐遠南的腿搭在肩上,緊壓在徐遠南身上,抓著那兩片被繃得死緊的臀肌按到自己胯上用力一頂:“受不住的時候告訴叔。”
瘋狂的索取,近乎暴力地給予。
這是兩個人自確立關係以來最沒技巧最缺情趣最乏溫柔的一場性/.事,自始至終始終維持著那個姿勢,野蠻的抽查間充斥著最原始的欲望與渴求。
但,又不可否認,這終是一場酣暢淋漓,令兩個人都無比滿足的性/.事。
這種時候,徐遠南不需要溫柔,徐澤如便用最為直觀的方式——強勢的占有與粗魯的入侵,告訴他:“他需要他,他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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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兩個青菜湊合一下就行了……”從背後抱著徐遠南,徐澤如支撐著徐遠南大部分重量,看著他把五花肉丟進鍋裏過水,“弄這麼麻煩的,你不累麼?”
“都要被你操/.死了,你說我累不累?”懶洋洋的扒拉著鍋裏的肉,徐遠南斜睨了一眼徐澤如,輕飄飄地戳徐澤如死穴,“可我就是想吃紅燒肉,不自己做又能怎麼著?誰讓我家爺們兒不會做呢。”
“……”徐澤如攥住徐遠南的手,隨他一起翻鍋裏的肉,“我學。”
“嗯哼,拉倒吧,大新的房子,我可不想還沒住呢就重裝廚房……”徐遠南哼笑了一聲,“得了,趁著飯沒做好,你不該跟我坦白坦白麼?”
“你盡管問。”
“我不多問,就仨問題。”
“好。”
“第一個問題,你跟我媽媽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
“也算不上什麼恩怨……”徐澤如攥著徐遠南的手,讓他先放下菜刀,“就是我受不了她搶走了大哥的關心,她受不了我一天到晚黏著她男人,後來,她跟大哥結婚第二天,被她看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