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皮沙發冰涼的觸♪感順著尾椎蔓延進了心底,明明是在密閉的空間裏,卻詭異地覺著下麵吹來一陣陣的涼風。
奮力掙動被按在頭頂的手,徒然無果。
徐遠南扭過臉,憤恨地咬在徐澤如的胳膊上,隔著真絲襯衣吮著唇齒間蔓延的血腥氣,含混地低咒:“老子特麼的不認識你!”
“唔,記性不好?”
再含混,也並不影響徐澤如領會他的意思。
眉毛都沒動一下,任由徐遠南咬著他胳膊內側的軟肉,徐澤如盯著徐遠南的側臉,極具誘惑地吮濕了自己個兒的食指,以優雅至極的動作摸上被迫現於空氣中的穀底,輕按了一下細細的褶皺,便毫不留情地擠了進去,“沒關係,叔做到你記住。”⑧思⑧兔⑧網⑧
臥槽!
本能地繃緊了臀肌,徐遠南僵著全身肌肉,瞪著徐澤如,眼底開始泛紅:“疼!”
“你要是乖乖聽話……”徐澤如不緊不慢地動了兩下食指,不等徐遠南完全適應便又擠入了中指,“哪用受這份兒疼?”
額頭開始滲出細汗,徐遠南皺著眉控訴:“你、這、是、強、奸!”
似是當真打定了主意鬼畜到底,徐澤如絲毫不為徐遠南那份難受的神情所動,按著原有的節奏,似乎絲毫不帶憐惜的添加著手指:“叔這是在疼自己個兒的媳婦。”
“……”真是愛到沒有原則了,愛到不要臉了。
徐遠南唾棄著自己那亂了頻率的心跳,哼聲反駁,“誰是你媳婦!”
“徐遠南。”
“啊?”
“嗬!”成功被徐遠南那副呆愣樣子愉悅了心情,徐澤如啄了徐遠南的眉心一口,抽離手指,單膝跪在沙發上,拉開拉鏈釋放出早就在叫囂著的利器,攥著徐遠南的右腳腳腕高高抬起壓在沙發靠背上,以利器蹭著徐遠南那毫無設防的陣地,輕柔卻無比認真的說,“我說徐遠南是我媳婦。”
“徐遠南可不知道他到底是徐澤如的媳婦還是刑奕的媳婦。”
“唔,不過是個名字,叫什麼不一樣?你隻要記住次奧你的人是你叔就夠了……”徐澤如微微皺眉,忍著不適,一分一分地擠進徐遠南身體裏,“沒戴套,將就著吧。”
“將就你妹!”已經努力放鬆自己了,還是疼得眼角越來越溼潤,徐遠南左腿勾住徐澤如的腰,企圖阻止徐澤如的動作,“沒套你也次奧,你不是潔癖麼?”
“次奧你的話,完事兒再洗也是一樣的。”
“疼死老子了!”一定不是我想的那種洗!
“疼,你才能長記性……”徐澤如停下動作低頭親了下徐遠南緊皺的眉心,低聲問,“告訴叔,你要不要跟叔一起到老,嗯?”
“!”果然是自作孽麼?TAT
“不說?”維持著相連的姿勢,抱著人起來轉了個身,徐澤如坐進沙發裏,托著徐遠南大幅度抬放了幾下,“不說的話那就唱吧……”
“就唱你摟著那倆少爺唱過的歌,唱錯一句,叔多疼你一次怎麼樣?”
“……”不怎麼樣!
“唔,囝囝不願意?”手滑進白色T裇裏,從蝶骨摸到尾椎,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