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遠南,尚澈放下酒杯,褪下他自己的腕表:“大侄子,小嬸兒來得匆忙也沒什麼準備,拿戴過的腕表給你當見麵禮,你不嫌棄吧?”
“不……”徐遠南咬著牙想說不嫌棄,卻被半路截胡的徐澤如把話給攔在了嗓子眼裏,隻能挑著眼尾含著怒帶著憤地盯著徐澤如先他一步把那裝逼的勞力士給拿走了。
“好歹我家侄子也叫了你一聲小嬸兒……”把表扔還給尚澈,徐澤如盯著尚澈似笑非笑,“你就別禍害我家侄子了啊……”
“再說,你送他表他也看不懂你那點子暗示,你高抬貴手,等你什麼時候嫁出去了我讓我家侄子認你家那口子當叔。”
“想我嫁人啊?”傳說中的純一被說成了零也不惱,接住表,優雅地戴回腕子上,尚澈把兜裏的打火機拋給徐澤如,“其實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隻要師兄收了我的打火機。”
“抱歉……”把打火機重新扔給尚澈,徐澤如聳聳肩,笑著道,“我家侄子已經送我一個了,你這個我還真用不著。”
“哦——”拉著長音,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尚澈捏著下巴看了看徐遠南,又看了看徐澤如,“恭喜。”
“不過,你家小貓似乎正在炸毛啊……”
“嗬!”輕笑著提起徐遠南懷裏的騷年丟在旁邊沙發上,徐澤如慢條斯理地坐到徐遠南身邊兒,扭頭看著尚澈和柳少風,“所以,麻煩你倆先換個地兒,容我給我家侄子順順毛。”
*
同一個包廂,隻有他和柳少風兩個人的時候就算勾著肩搭著背也沒覺得怎樣,如今隻剩下他家小叔和他,明明腿與腿之間還隔著一拳的距離,徐遠南卻莫名感覺到了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灼人的溫度,燙得他從內到外隻剩下了無所適從。
作孽啊!明明是他占理的事兒,可硬是被他自己個兒作的一句也質問不出來了啊!
真特麼的!
好吧,質不質問可以暫且不說,咱走冷豔高貴淡定從容路線還不成麼?可這壓也壓不住的,不爭氣的心虛和一陣又一陣的忐忑,又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徐遠南心裏懊惱著,不著痕跡地攥緊手裏的麥,強撐著才沒有避開徐澤如的視線。
扯著僵硬笑容,強裝著若無其事,尚且掛著些許青澀的臉上殘留著幾分薄怒。
指尖曖昧地滑過細膩的臉頰,落在下頜上,微微上抬,徐澤如勾起嘴角,低聲問徐遠南:“喜歡唱歌?”
“……”徐遠南別開臉,翻了個白眼,但全身的細胞都隨著這觸碰開始了騷動。
“嗬!”徐澤如被徐遠南這副鬧著別扭、想要又逼自己端著的德行逗得莞爾失笑,怒氣跟著消了不少但也沒想就這麼饒過他——開玩笑,要是一不順心就跑來找少爺,那他的帽子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得綠得發青。
這病得治,上次心軟沒讓他家寶貝侄子記住教訓,那麼這次他不介意幫他家侄子一次性根除病根兒。
捏著徐遠南的下巴拽向自己,輕啄了下柔軟的唇角,徐澤如起身鎖了包廂門,調著音響和麥,不帶絲毫火氣的說:“囝囝,你自己個兒選歌吧,就選你今天晚上唱過的,不準漏選……”
“選完自己把褲子脫了,屁/.股對著沙發趴茶幾上,別碰掉了茶幾上的東西,叔不想難為你。”
作者有話要說:據說男人送女人手表——非你不娶。
女人送男人打火機——非你不嫁。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