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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真的是天意,天降一場非典,打破了原有軌跡,讓徐澤如和徐遠南很快又見了麵。

2003年4月16日,北方城市樂成市北河區的T大宣布開始封校。

封校之初,人心躁動,很有一部分惜命的同學連學校裏的食堂也不太敢去,一天到晚窩在宿舍裏啃存糧,生怕一不小心sars了被隔離到對麵樓去過豬加小白鼠一樣的生活。

封校來的突然,522寢室四匹餓狼,隻有徐遠南那個吃貨信了“封校謠言”,在前一天晚上跑去超市采購了一箱方便麵,一袋子餅幹,幾包火腿腸和一堆肉幹、半梅、堅果等磨牙的東西。#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一人份的東西,四匹惡狼分,不到一個星期就見了底兒。

嚼吧完最後一個小核桃,徐遠南懨懨地歎了口氣。

宿舍裏,有電腦沒有寬帶,無線網卡聊個QQ都得看老天爺的臉色。

每天早上八點半,做衛生的阿姨會準時背著噴壺,挨個宿舍地趕人噴消毒水,就算已經停了課他們也隻能爬起來滾去操場。

然而,這一封校操場上人口密度驟長,單體男女們每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配成了雙,以雙人組隊模式樂此不疲的刷著小樹林、場邊看台甚至是籃球場和足球場。

那簡直是去一次操場,閃一次眼。

沒了消遣,不能睡懶覺,又沒有堅果的日子,簡直是生不如死。

下巴搭在書桌上,抓著手機翻過來調過去,想找人給寄點磨牙的東西過來,卻杯具的發現幾個哥們兒也都被禁在了學校裏。

家裏和他玩得最好的堂弟表弟今年都高三,沒封校比封了的還淒慘,還沒有自由。

父親是信都大學副校長,以他那認真負責的性子,這種時候一準兒也在學校裏陪著學生們一起被封著。

奶奶年歲大了,媽媽工作指定很忙,想來想去就隻剩下了在劍橋讀心理學的徐遠東小棉襖。

隻是剛翻出徐遠東的號碼,越洋電話還沒戳出去,手機就在徐遠南手裏邊震邊唱起了土耳其進行曲,屏幕上顯示的號碼更是直晃徐遠南那雙高級合金狗眼——139號段,中間三位樂成市區號,末尾五個八。

正無聊的時候,突然來了消遣。

徐遠南眯著眼清清嗓子,按了接聽鍵:“喂,你好,哪位?”

“徐遠南,我是你小叔。”

對方那性感的聲音鑽進耳朵裏,徐遠南心底一蕩的同時,第一反應就是:哪兒來的傻逼騙老子頭上來了,你是我小叔,我還是你二大爺呢!

作者有話要說:新坑,半架空,如果出現什麼常識性錯誤,請妹紙們不要大意的拍醒我吧,射射!~╭(╯3╰)╮

☆、跟叔走

古人合婚有句順口溜:豬猴不到頭,白馬犯青牛,蛇虎如刀挫,龍兔淚交流,金雞犯玉犬,羊鼠一段休。

徐澤如和徐遠南一個屬猴一個屬豬,所以他倆碰一塊兒必須得生點什麼事兒,否則那就是對不起咱們老祖宗的玄學命理。

礙著對方叫出了他的名字,徐遠南注重了一下書香門第的臉麵,稍微留了點口德,沒直接將心底那句“我還是你二大爺呢”噴出去,而是轉換成了比較文明的措辭,對著話筒委婉調♪戲:“小叔你好,小叔再見,小叔天天見。”

“……”

“怎麼著?懵了?我說哥們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