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落魄,也難怪會想到來搶劫。最主要是沒有看到傳說中的凶器,頓時深吸一口氣,淡定下來。
青年一臉凶神惡煞,手抓住他的領子幾乎將他提起離地。惡狠狠地說,“小鬼,有錢吧!交出來,不然老子把你揍飛!”
他嘴裏噴出的濃重的煙酒味嗆得他惡心,張繁凡自覺地搖搖頭,剛剛的打車錢就是最後的餘額了。目前身上一毛錢都沒有。
那青年見他這副模樣用力得甩了一巴掌,張繁凡愣住了,措手不及。
下一個拳頭狠狠得砸下來,張繁凡試著想他應該快速地先躲開還是以自己不及體型的身軀回擊。有人卻從背後先將那青年直擊腰部,踹倒在地。該說他識時務,見有人來大罵一聲連滾帶爬跑了。
張繁凡捂著自己的左半邊臉頰,輕輕地嘶氣。
張因淳悶不做聲走過去,步伐沉穩。左手牽過他垂在一旁的右手,帶他回家。
他脫了白色的球鞋盤坐在沙發前垂著腦門,一直捂著臉,抿著嘴唇不說話。張因淳蹲在他麵前,拿來他的手,夜風把他吹得冰涼,隻是握著垂在他腿上,另一隻手裏是一條兩毛巾,輕輕地覆在他臉上。
過了好久,才拿開來,站起身去拿膏藥。
“疼不疼。”臉色有些白,紅紅的指痕分外明顯。說不心疼才是騙人的。用棉簽輕輕塗上去。
“不疼。隻是沒緩過來。”
“沒事就好。還好我不放心走出看看。下次不要太晚了,不然打電話讓我去接你。”
他搖搖頭。
張因淳說話溫溫和和,沒有責備的意思,“我不是太過度保護你,但是你要知道,你來這裏還不久,對吧!你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嚐試和接受,你需要適應。”
他的手不知何時又握住了他,是不由自主,張繁凡掙來突然摸上自己的脖子,驚慌失措,“爺爺,我的玉不見了。他一定是掉了,不行,我要回去找。”
張因淳按住他躁動的身體,說,“你乖乖去洗澡,我現在去幫你找回來,洗好就乖乖去睡覺。”
他拿起手電筒就出去,昏暗的路燈根本毫無幫助。他在空道上搜尋著。
從前都沒有聽他提起過玉的事,完全沒見過。
歎口氣,卻突然眼尖地在花池變看到一條紅繩。他拿起來,拍掉背麵的泥土,仔細一看,有些驚訝,這個東西,他不是也有一樣的一個嗎?
他走過去坐在床沿,看著他眼睛在黑夜裏亮著光,“睡不著嗎?這個…”他晃著手上的玉,“你怎麼會有?”
“媽媽給的。”他伸出手接過,緊緊握在手心。
張因淳又拿出一個一模一樣的玉,是從舊抽屜裏找出來的。
就看到他臉上驚訝的神色。解釋道,“這個是我爺爺做的,他以前是玉匠。我看過你那個,上麵一樣有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