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床上。

聽到浴室中有聲響。葉楚瀾靠近過去,不聲不響地擰開門。

他是真沒想到。他以為一切都好。他以為隻要去心理醫生那裏走一遭,病人就脫胎換骨。他不應該這麼放鬆警惕,看什麼都是好事。

秦繹的病是不是更嚴重了?

這才半個小時不到,他隻不過剛剛轉身。秦繹就已經是這副德行。

誰知道他不在的時候,他還對自己做了些什麼?

憤怒的情緒幾乎決堤崩潰。他小心翼翼,舍不得碰他一根手指頭,這家夥自己卻這樣毀壞他小心保護的成果?

更可惡的是,自己全然被隱瞞著,這家夥裝得無比正常,比之前的坦然承認錯誤,有商有量更加過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氣得直打哆嗦,葉楚瀾扯過浴巾裹住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回來了的,手Yin著,拿各種toy玩弄自己,渾渾噩噩的秦繹,扛起來走出去丟在床上。

他忍不住,他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忍耐。秦繹的腦子壞掉了,這個認識,令葉楚瀾崩潰到了極點。非常想做的話,自己不是什麼時候都在嗎?

抑製和他做僾的次數,不都是為了將來?

難道秦繹覺得自己還不如一根按摩棒?

已經混不過去了。因為反複的摩攃而發痛的前端,提醒著秦繹這兩天來的荒謬行為。就像著了魔一樣,心裏的空虛要靠禸體上的疼痛來緩解。

他還在提醒秦淵不要做無謂的事。自己又在做什麼?

他用了把力,想把葉楚瀾從身上推開。一個原因是,他有些懊悔。第二個原因則是,葉楚瀾臉上的表情很可怕。

控製不住的身體需求,把自己弄得疲憊不堪。

他沒力氣關心葉楚瀾的想法,更沒力氣跟他理論。

但是他還是聞到了危險的氣息。

“為什麼背著我做這種事?為什麼要騙我?”

葉楚瀾在這種場合憤怒,秦繹可以理解,但不能忍受。他插/入的東西很不舒服,隻想把它快弄出去。

“夠了,我錯了,”秦繹聲音沙啞,試圖用和平的對話挽回局麵。“我也很累。你先起來。”

他習慣了自己的語言,對葉楚瀾有立竿見影的效果。但是這個魔法消失了。

葉楚瀾按著他像按著砧板上一條光溜溜的魚,冷笑了一下,突然伸手,不留情麵地伸進他的後麵。

知道要被下刀的時候,魚都會死命掙紮,直到變成死魚。

秦繹也隻不過是本能反應而已。

他的抗拒地收縮著抵抗著葉楚瀾手指的進入,異物的感覺令他合不攏腿。

葉楚瀾突然露出一個令他感覺很不好的笑容。“不要拿出來?還是我直接就這樣進去?”

葉楚瀾家裏,除了住他們倆,還住著八九個工人。有做飯的,有看門的,也有保潔工,都是做了很多年,和葉楚瀾很熟悉。

碉堡的隔音,做得很好。主人在滾床單的活動時,本來應該不至於擾民。但這一天,一樓的廚娘不住地聽見天花板有“砰”的一聲,撞到床板的聲音。

她猶豫了小半天,豎著耳朵聽起,隱隱約約聽到“砰”的一聲外,夾雜著微弱的呻/吟。

知道樓上隻有少爺,和少爺的心肝寶貝兒,她覺得事情有些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