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隻要看見他,原本鬱鬱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得明朗起來,不想讓人看見我流眼淚的樣子,趕忙擦擦了眼角,才抬手給了他一個明媚的笑容道;“沒事,我已經好了。”說罷就想從床上做起來,這一動,我才發現,我哪裏還有什麼力氣來起身,連腰都快斷了。

解禦陽坐到我的旁邊,看見我扶著腰的手,好笑不已的道;“你別動。”說罷還是沒有忍住嗬嗬笑道;“你現在可能也動不了。”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傻乎乎的問;“為什麼?”

解禦陽見狀更是笑得不可抑製,半響,低啞充滿誘惑的聲音才道;“因為我家念念太熱情,做的有些過了。”

他這樣一講,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他這話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龐,一時間低著頭不敢去看解禦陽的眼睛。

解禦陽見狀伸手輕撫著我的臉龐低低啞啞的聲音道;“傻瓜,怎麼了?”

其實對於那時的我們倆人在車上的事情,其實我還是有些印象的,不想去想,大慨是因為感覺感這件事情,這麼說都有些難以啟齒,現在被解禦陽這樣調笑,我還是不太習慣。

想了想,斟酌著問道;“你會不會感覺,我很糟糕?像個蕩/婦一般。”

解禦陽聽罷,輕撫著我臉上的手,頓了頓,抬起我的下巴強迫著我望著他,悠悠的道;“千萬不要有這樣的想法,你是受害者,所以的事情,都是因為而起,我沒能保護你的安全已經很自責了。”說罷摟住我入懷,我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聲。

接著就聽到解禦陽又在我耳邊開口道;“你知道嗎?其實今天查了一些事情後,我才知道,解廷郡其實算是我的弟弟,但是我們不是一個母親生的。”

我往解禦陽的懷中蹭了蹭,示意他繼續說,他輕笑不已,將我完完全全的摟住,一翻身,倆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們倆人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我躺在解禦陽的胳膊上,解禦陽才繼續道;“我從小母親就去世了,上小學時,父親帶了一個女子回來,他就是解廷郡的母親。幾乎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知道我的日子恐怕會不好過了。”說罷望著我,頓了頓道;“我這樣講,你應該有些感同身受。”

我點點頭,往解禦陽的懷中鑽了鑽,才道;“我比你可能好點,我從小就不住在大宅裏麵,我是和媽媽一起住的。”

解禦陽見我往他懷裏鑽,突然正色的道;“你還記得你在車上與我講的話嗎?”

我隻得他想要問什麼,於是裝作完全不知的樣子道;“哎呀,我不知道呀,那藥有副作用的,完全不記得了。”

解禦陽聽罷眯著眼睛打量我,哼了一聲才道:“真的不記得了?”

我眨眨眼睛,作個天真狀的道;“真的沒有印象了,我說了什麼嗎?”

解禦陽突然湊到我的臉龐邊,一字一句的道;“你說了,你愛我。”

被他這樣突入的說出,不知為何,我就是感覺好害羞,臉兒紅了紅,不去正視解禦陽的眼睛,撇開目光支支吾吾的道;“咦?我說過了嗎?”

解禦陽見我耍賴明顯有些無可奈何,卻隻是將我往他懷中摟了摟道;“我不管,你說了的話,就不要想收回來了。”

☆、二十七;往事

解禦陽見我耍賴明顯有些無可奈何,卻隻是將我往他懷中摟了摟道;“我不管,你說了的話,就不要想收不回來了。”

我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