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我也沒有理由聽你罵我。”說罷就掛電話。
雖然如此,現有的憤怒卻久久不能平息,為什麼明明都是他的種,卻如此的差別對待呢?雖然我隻是他在外麵的一個女人生的,難道就的因為這個,我就可以無故的忍受這些嗎?
電話剛剛掛斷沒有多長時間,就又響了起來,見到還是媽媽的號碼,忍了忍,不想媽媽擔心,還是接通了,這次是媽媽的聲音,她在電話那頭悠悠的道;“小念,我不知道你和你爸爸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剛剛見到他很著急,而且小軒怎麼說,也是你哥哥,你要是能幫到他的地方,就盡量幫幫他吧!”
我在電話這頭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嗬!果然隻有我的母親才能說出的話呀!
☆、十一;吵架
我在電話這頭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嗬!果然隻有我的母親才能說出的話呀!
我壓了壓心中的衝動,悠悠的問道;“那麼媽媽你希望我怎麼做呢?”媽媽似乎也是楞了楞繼續的道;“能幫小軒一把,就幫他一把吧!你爸爸說那個解先生很聽你的話。”
我聽罷,心中翻江倒海,於新怎麼可以如此的無恥不要臉,因為知道我的脾氣,他要是來與我求情,我是萬萬不可能有絲毫的動搖,於是就換來母親,變通個法子。
媽媽在電話的那頭見我沒有講話,繼續的道;“小念,媽媽講的話你聽到了嗎?你是女孩子,而且又不是夫人生的,以後要仰仗小軒的地方很多,你現在幫幫他,以後小軒才會幫你。”
我在電話這邊,一言不發,隻是緊緊的將電話握住。半響才壓住心中滿滿的情緒,語氣盡量淡淡的道;“好,我知道了,媽媽。”說罷才慢慢的掛斷了電話。
掛斷了電話後,心中還是難受的要命,我的媽媽總是那麼善良,從來不願與人為惡,這樣的人為什麼還會與於新認識,為什麼還會對那個人渣死心塌地?
在剛剛懂事的時候,也想過要將於新的險惡和人品告知母親,但是母親隻是拍了拍的頭發淡淡的道;“於新是什麼樣子的人,媽媽與他相處多年,又如何不知呢!但是於新怎麼說也是我們小念的父親,他對於我來說,不是什麼惡人與好人的區別,他的身份隻是我的丈夫和你的父親。”
或許母親不從想過,她的一個完整的家庭的夢對於我來說卻是噩夢,那裏沒有歡笑,沒有父慈子孝,有得卻隻是利用和勾心鬥角和無止境的傷害,
握住手機站在一旁久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在心中默念,沒事的,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過了一會我才慢慢的恢複過來。將手機收了起來,下樓去了。
解禦陽在廚房裏麵熬了稀飯,一直溫在爐子上麵,暖暖的還冒著熱氣,我剩了一碗,就著手喝了,胃裏有了東西,跟著身體都潤潤的暖和了起來,連著一直難受的心也跟著舒服起來。悠悠的又喝了一碗,感覺到胃裏慢慢的滿了,又放下了碗。
坐在客廳默默的發了一會呆,落寞孤寂的情緒一直圍繞著我,直到又困了,趴到桌子上麵眯著了,自己都不知曉,醒來時,竟然發現廚房裏麵發出一陣陣好聞的味道。
我抬頭看去,解禦陽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係著圍裙,在廚房忙著什麼,我好奇了,起來走了過去。起身的一霎那間,一件黑色的外套從我的身上落了下來,我將衣服拾起,看了看,是解禦陽的。
放下衣服,轉身去了廚房,解禦陽見我過來了,挑著眉頭看著我道;“怎麼了,睡飽了?”
我被他這樣一問,卻是有點不好意思,哪有人一整天什麼事情都不做,就在家睡覺的。或許是感受的我不太好意思的情緒,解禦陽轉移話題道;“去擺碗筷吧!馬上就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