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跟著把酒喝了。
我琢磨著,miss張這話說得不對啊,怎麼這麼的見外呢?因為呼籲我們多多來補習才是啊,若果不是我們這些差等生送上門來,你領什麼工資啊你?而且,平時您老人家罵我們的時候也沒有看得出來你對我們有這麼深厚的感情啊?怎麼的,難道是我理解得不到位麼?
我鬱悶的咬著午餐肉一邊想。
在一群抱著“反正都是AA製多吃一點是一點”的同學們的血盆大口之下,我確實沒有夾到什麼填肚子的吃的。想著,算了,這就象征性的吃兩口,等會兒回去的時候烤點燒烤之類的回去吃。
張潔幫我夾了點東西,小一也貼心的幫我夾菜,我勉強吃了個三分之一飽,但是還是沒有打消烤燒烤的念頭。
終於等那一群人吃完了,我以為解放了,沒想到他們竟然又提出了去唱歌的要求......
tmd,我就知道,當初就應該果斷掛電話了,上了當了。
又被一群人拖去了KTV,好笑的是,這個ktv我上次來竟然是和陳溢蘇蘇小雪,現在一個人都不在我身邊。
哇,少女,你是在感傷嗎?
我笑了笑,心中湧起一陣酸楚,感覺到心痛,很心痛。每次我心痛的時候我都已經我會死去,我都以為那是極限,可是沒有想到,我還能更心痛,卻還是活著。
老巫婆帶領我們開了一個中包,話筒都沒有插好她就迫不及待的點了一首《青藏高原》,我們紛紛撿著果盤裏的水果吃來吃去,不表態。
過會兒酒又上來了,那些宅男們挨個挨個的過來跟我喝。我就鬱悶了,怎麼的,難不成他們是有火眼金睛了,一眼就看得出來我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不然為什麼都灌我一個人啊?
有一個,穿著小熊的T恤的男生,看上去跟初二初三的孩子一樣,跟我喝酒前扶了扶眼鏡,鄭重其事的說,“那個姐姐,說實話,我從你進教室門的時候我就我就我就......我就對你有感覺了。”
我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有沒有這麼的誇張啊,我的魅力竟然已經殃及到了這種小宅男身上......我是該哭,還是該笑。
小一正咬著一顆葡萄,聽到了那個男生的話噗的一聲笑了起來。那個笑聲誇張得要死,把老巫婆的高音都給壓下去了。搞得正在深情吟唱的miss張還轉過頭來死死的瞪了他一眼。
那個男生也哀怨的看著他,估計要不是顧著他是我弟弟的緣故,已經砸了酒杯上去和他死磕了。
“哈哈,謝謝。”我緩過來之後連忙答應著,飛快的碰了碰他的杯子,再也沒有給他說話的餘地把酒一口悶了。
那男生訕訕的也把自己的酒喝了,離開了。
我拍著胸口,好險......
我可不想攤上這些屁大點孩子的愛,我會有負擔的。
沒有想到那群看似內力不深厚的小崽子也有把我喝得七葷八素的功力,我捂著肚子跳著腳來到了廁所,褲子一脫就嘩嘩啦啦的,不要誤會,小便,小便。不知道的人可能還以為我吐了。是有點囧拉,不過沒關係,反正呆不了多長時間了。
我上完廁所走了出去,剛走到門口聽到廁所隔壁的那個包間裏有個男的在唱《自由飛翔》那個聲音怎麼和陳溢那麼那麼的像呢?我抬起頭看了看那個包間的的門牌,呃......好像就是我們上次的那個哎......
我皺眉,鬼使神差的把門推開了一條縫,像要確定什麼。
一隻眼睛剛對準門縫,裏麵唱歌的聲音突然停了,哎呀媽呀,嚇我一跳,我還以為被發現了,飛快的又將那包間的門關上了,聽見裏麵傳出一群人在唱生日歌。
我笑,哈哈,真巧,又是自由飛翔,又是生日,又是這個包間......
我想著就心中不知道又是什麼感覺,抬腳準備離開,包間門開了,我回頭看去的那一瞬間,傻了。
怎麼來形容呢?真的是百感交集都不夠用。
這死同性戀不是去外地工作了麼?難道是小一的消息不夠準確還是我眼花了看錯了人還是怎麼怎麼地呢?還是這是和陳溢同一家整容醫院弄出來的展覽品,簡直就是一雙胞胎,咋的這麼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