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慢慢的忘了我,忘了我的所有,我也會慢慢的忘了她,因為我即將從這個世界上蒸發。
以後,消失。永遠,再見。
......
聽著聽著我覺得男聲很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不過也沒去多想,漸漸的枕著他的聲音睡去,這次睡得很沉很香,沒有做噩夢。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小雪蘇蘇小一通通不見了。我惱火的抓了抓腦袋,要走也告訴我一聲嘛。雖然習慣了一個人在家裏,不過一群人回來一個人醒來的感覺還真是不爽。
到冰箱裏取了一罐牛奶出來,又坐回了床上按開手機,準備先把菜偷了。一開手機就蹦出來幾條短信,第一條是小雪發的,“家裏有事,先撤了,看你睡得那麼香就沒叫你。”
第二條是蘇蘇,“學生會有事,寶貝自己吃飯。”
第三條是小一,“姐補習班遲到了,我先走了,你來接我我們一起吃晚飯。知道不,冰箱裏麵好像還有一袋方便麵,自己解決了。”
死小子,冰箱裏麵什麼時候有方便麵了?是不是你們昨天曾我睡覺的時候又偷偷吃了糖,產幻了。
跟著還有兩條短信。一條是安琪發的,“阿漓,今天我在影樓還有個片子的拍攝。你來不來?好像jack也會來,說實話我還是有點怕麵對他哎,你過來陪我好不好?”
喲喂,姐姐你怕他我也怕好不好?陪您老人家就算了,那不是我的風格。
最後一條是地主,他的短信類容很奇怪,“L會是誰。”
你的L會是誰我怎麼知道,神經病。你們就統統當做我沒有看到短信吧,除了給小一回了“我去買菜,在家吃碗飯。”然後其他的一律刪除。懶得去回,特別是安琪的那條,別說我不耿直啊,那種事兒是沒法耿直。
去打開冰箱裏麵果然有一袋紅燒味的康師傅,我最討厭的口味,如果是泡椒的該多好。我一邊嘀咕著一邊燒了水去廚房泡了它,吃飽後穿著拖鞋去了樓下的超市買了點小菜,然後回到家裏乖乖的打開電腦碼字。
五點過的時候小一下課回來了,我們隨便炒了倆兒菜吃了。他玩IPAD,我繼續當勤奮小宅女碼字。
就這麼過活了兩天,我都沒有出門。感覺還是不錯,在家還畫了兩幅油畫,準備拿到畫廊裏看看有沒有白癡眼拙把我的畫給我收了換幾百塊錢給我花花也好嘛。
小一也剛剛要去補課,想著和他一起出門就利落的換了一副化了妝。把畫裝到一個帆布口袋裏麵,提在手裏,換了鞋子和小一一起出了門。
剛剛走到了樓下,蘇蘇就給我打電話了,讓我趕快去找她,說她和安琪在一起。
我還想問個到底有啥事啊?她就直接延續她一貫女王風格,隻管她的話說完沒你管你有沒有話要對她就啪的掛了電話。
我鬱悶了,隻有快點趕過去了。還好他們在的那個咖啡廳離小一補課的地方不遠,我就先送小一過去再甩火腿兒去找他倆。
我一到咖啡廳的卡座上找到他們,發現對麵一排還坐了三個我不認識的男的。粗一看還不錯,不認識就沒仔細看。
我一來安琪和蘇蘇就拉著我給對麵那三個男的介紹,“這就是阿漓,畫家,怎麼樣?漂亮吧。”
我差點沒有把手中的油畫扳成了兩半,什麼意思。談一場戀愛不是這樣明目張大的來相親吧,叫我這種傳統小少女怎麼接受。
我的笑應該假的要死,在蘇蘇和安琪中間坐了下去。仔細的看看對麵那三個男的,從最右邊開始,那個男的穿著白色的襯衫和休閑西褲,很正式的樣子,應該是上班人士了,長得一般,不過感覺很有氣場,不是我的菜。左邊那個臉上凹凸不平一直埋著腦袋玩手機,更不是我的菜。相比之下,中間那個看上去還勉強不錯,穿著一件白T恤和一條卡其色的褲子,白色耐克板鞋,頭發剪得短短的。很瘦很瘦,皮膚很白,長得也還可以,比起其他兩位是要順眼一些。
“你好,我叫簡砂。”最右邊那個男的突然對我說。
幹什麼呀大叔,難道你看出來我對你來電了麼?莫名其妙的打什麼野招呼啊。
中間那個看上去不錯的男生看著我笑了一下,對用胳膊碰了碰叫簡砂的那個男的,說,“哥,人家姑娘對你明顯不來電。我剛一下車就被你扯到了這裏,現在先陪我去吃個飯吧。”
最左邊在玩手機的那男的也抬起了他滿是痘痘的臉,附和道,“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