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剛剛他在舞台上和那女的親的時候我還以為他沒感覺呢?原諒是等著在這個地方來發泄呢。真是不好意思,被我們破壞了他的好事,我能說什麼,隻能說對不起了。
小雪看到是地主的背影也愣了一下,學著前麵男孩摟住女孩脖子的樣子一把摟住,側過臉問我,“阿漓,你又沒有覺得他身上有種氣質和黎落很像?”
我恍惚,一低頭看見了小雪搭在我肩上的手指。手指雪白,塗著黑色的指甲油,很漂亮。她的手指很瘦很瘦,指節卻有些大,食指和中指的側麵染有常年吸煙的淡黃色,本來就是十八九歲少女的手指,看起來滄桑得心酸。
我們失去的是不是太多了?多到一整個宇宙都裝不下。多少年前連自己都忘了,我們不過還是孩子而已。因為忘記了如何去撒嬌,所以也永遠的失去了撒嬌的機會,這確實是一件讓人非常痛苦的事情。就好像一個沒有疼痛神經的人狠狠的用刀刺進肉裏,他依舊不可能有反應。
悲哀到了極致。
“你是說,那種招蜂引蝶的氣質麼?”我把頭緊緊的抵向小雪的臉頰,手環住她纖細的腰,我們靠得太近,看上去曖昧得要命。
“不知道,我隻覺得他和黎落很像。不然也不會看上他了。阿漓,我覺得每次我看上的東西,他都是鍾情於你的。即使我們有次去寵物市場我看上的小狗,它都隻要你摸它,我一碰它它就咬我。我感覺很神奇,但願這次Eric不會。”
我笑,“她要是真對我有意思,我非揍死她不可。老娘誓死不做同性戀,你知道的。即使要做,也做偽同!我怎麼可能去荒唐的愛上一個女人?就像你永遠都不會真心喜歡eric一樣,不是麼?”
她的眼睛在霓虹交錯的燈光下微微閃亮,迷離帶著彷徨,對我說,“那便是最好。其實以前我也迷茫過一段時間,為啥你丫的那麼招人喜歡呢?長得不如我,氣質不如蘇蘇,身材不如錢芮,咋的那些男的都要奔著你去呢?後來我或許明白,阿漓,就算你抽煙你吸毒你罵髒話你流孩子你打扮成婊子的樣子,你被一百個男的輪,奸了,可是......”
她頓住,轉過頭來仔細的看我的臉,我們倆的臉靠著很近很近,“可是你依然像個天使一樣,純潔美好得讓人心痛,一點風塵味都沒有。不要說我太主觀,這是我和蘇蘇還有很大一票有的沒的路人甲乙丙丁總結出來的。因為我們以前同樣懷疑過,你到底好在哪裏?不要生氣,我知道你和蘇蘇背著老娘也沒少說我壞話。”
說完,她親昵的刮了刮我的鼻尖,然後在我的嘴唇上親親吻了吻,率先走了出去。
我呆住了,到洗手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沒什麼太大的感覺。打開水龍頭把冰冷的睡潑到臉上,拿了一張紙用力的擦了擦臉準備轉身離開,結果剛一轉身碰到一具結實的身體,身體主人身上的殘酷的味道深入骨髓,這種味道很熟悉,不抬頭我都知道是誰。
所以我果斷的選擇了埋著頭試圖跨出他的包圍,一邊很狗血的說,“先生麻煩讓讓先生,謝謝謝謝。”
他也很果斷的選擇不動,玩我就像傑瑞鼠耍湯姆貓一樣過癮。雖然他的舉動一度讓我感到萬分無可奈何,可是小女子我力氣沒他大,長得沒他高沒他狀關鍵是還沒整容,又奈何不了他半分,隻能聽天由命心中默念阿彌托福五百遍希望他玩膩了好快快放我去也,事實上我的希望很奢侈。
“你他媽讓老娘讓開!你信不信我馬上撥110!”我的耐性終於磨刀了極限,沒有忍住暴粗口的衝動,要不是怕他就在這裏把我那啥啥了,我發誓我會罵出讓他一輩子都難以接受的話。
“你親我一下,我就讓開。”那畜牲伸出他的那隻爪子按住了光滑的大理石洗手台邊緣,剛剛把我圈在裏麵,厚顏無恥的對我說。
那些來來往往上廁所的人們都饒有興致的盯著我們像在觀看動物園的猴子猩猩一樣,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我知道這畜牲是喝多了,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在做WHAT。不過你喝多了就喝多了吧,剛剛你摟著你在台子親的那個美女不是很好麼,你喝多了應該逮著她去XX賓館那啥啥了嘛,你這一下子又把我搞得這麼為難到底有何用意啊你?!
我真想仰天長嘯,“地主姐姐,我上輩子是欠你的還是怎麼的啊?我倆一次性解決可以不?”
我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冷冷的說,“對不起,先生,老娘不是婊子,你沒權要求我做這做哪的。”
那畜牲驚訝的看著我,隨即陰險的笑了,“你不親我,那我親你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