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不會是......
“來來來,漓子和小一我跟你們介紹下,這是我男朋友Eric。這個是我死黨鄭艾漓,這是他弟弟張訊一。”
那女的點點頭,衝我和小一沒表情的笑了下,一口氣兒把酒幹了。我比剛剛地主站在我麵前拉著我還難以接受,啥啥和啥啥啥啊?!這是個什麼情況啊,雪姐,你倒是跟我說清楚啊!到底是男朋友還是你女朋友還是你的人妖朋友啊?!至少要讓我們弄明白嘛。真是的......
我覺得在這也不好當著人家問小雪什麼,訕訕的笑了兩下,也把酒喝了,和小一窩一邊玩手機,突然之間覺得小雪太恐怖了。那個同XX的名詞還是形容詞用在她身上我實在是受不了啊受不了!娘的,現在的年輕人到底是怎麼了,性取向就不能正常一點嘛。剛剛地主那廝嚇唬我就算了,小雪你怎麼就跟著他來嚇唬我啊,這真是傷害了我幼小而又純潔的心靈。
我玩手機正玩的嗨皮,就被小雪一把搶了過去,問我,“怎麼了?怎麼不嗨起來,玩手機有什麼意思?還有小一也是啊,不像你們姐弟倆的風格嘛。”
我想了想,拉過她的手,說,“出來說,我有話要問你,這裏太吵了!”
她大概知道我要問什麼,點點頭和我東拐西拐的到了廁所,啪的一下鎖上了門,相互點了一支煙,直接進入了主題,“我早就告訴你了,覺得還不如直接拖出來見麵,說的話太浪費口舌,特別是對蘇蘇那種死腦筋。”
“多久了?”我也不跟她打哈哈,問我想知道的。
“三個月。”
“上過沒?”
“嗯。”
“你喜歡她?”
“不。”
“她喜歡你。”
“也不!”
“那是為什麼?!”我問道最後直接覺得這丫頭比錢芮都還不可理喻,從來真不知道她有這麼的任性。
“阿漓,你不覺得到最後對全世界的男人都失望,不,是絕望了!女的多好,又細心,又會照顧人。反正戀愛戀愛就圖在一起的那個開心麼,開心就OK了,管他性別做什麼,又不結婚的。如果可以,結婚也不錯。”
“哈,戴雪,我真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人比我對男人都絕望啊!”我一般生氣的時候才會叫小雪的全名。
我深吸一口煙,慢慢的衝嘴巴裏吐出來。我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到了自己的指尖,在暖黃色和褐色的光線下顯得指節劇烈的突起,連同著手腕上的傷疤一樣,醜陋得可以。
我從來不喜歡我希望幸福的人他們活得比我自己還要頹敗,這是我最不希望發生,可是他發生著。黎落,小雪亦是如此,或許還有其他,隻是我從來不曾得知。
“阿漓,你知道嗎,我的第一次發生在初二的時候。”她在我麵前蹲了下來,長長的頭發幾乎都拖到了地上,寂寥彷徨,像一個想要好好保護自己的小孩子,傷痕累累卻固執著不想讓人家看見。她以為瞞住,抱住身體,傷口就可以慢慢愈合,卻忽視了終日不見陽光任何東西都能腐爛變質。
我靠在牆上,任由她說。我知道她並不是像蘇蘇那樣把愛情當做全部的女孩子,她要強自私強勢,很少能從她的嘴巴裏聽到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今天她講給我,說明這件事情或許真的傷她很深很深。
我知道她又要訴說一個能讓我心痛到哭的故事,很在我們年少的事情悲傷無比,老去之後才會覺得不是大事。可是老去談何容易,我們還要過多少年才能達到我們想要的成熟,成熟到輕而易舉的原諒背叛,理解被傷害。
事實如此,現在也隻能如此,哭吧哭吧,什麼事情都摻合著眼淚時間過去,也就罷了,不是嗎?
“你和蘇蘇都不知道,我也曾經有過一個談了四年的男朋友。從初二到高三,你們從來都不知道,不是我故意隱藏,而是他太差勁了,你們要是知道我和他在一起會罵死我,實質意義上,你可以理解成我不想說的原因大部分來自於你們。他叫趙陽,我和他談戀愛也算得上時碰不得已。初二的時候,他把我騙到碟吧裏強奸了,我沒辦法,隻好和他在一起了。那是個夏天,我隻有十四歲,他說請我看VCD,我就傻乎乎的去了。一進去把我壓到鋪著涼席的沙發上,那上麵還散發出一股怪味兒,租的VCD裏麵放著的畫麵更加刺激,你也許不相信,我估計是我們幾個死黨裏麵第一個接觸AV的,哈哈。他把我按住褲子都沒來得及脫就做了我,你知道我死心眼兒,做了那事兒之後就會想跟他在一起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