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我們蘇姐永遠都是這麼幹淨利落,掛了電話。估計現在已經發動了她那輛紅色的小QQ,向我的方向飛馳而來。
我掛了電話看到桌子上三個男人都齊刷刷的看著我,怎麼?我臉上粘米粒兒啊?
“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少女啊?”我緊張的摸了摸臉,沒有粘米粒兒啊。
格子襯衣撲哧一下笑了,“不好意思,確實沒有見過長得這麼寒磣人的美少女,湊個熱鬧看個稀奇打給醬油。”
尼瑪,說話不帶這麼毒啊!
“你吃肉?”整容男表情有些嚴肅,直愣愣的看我。大概是撲捉到了塑料瓶這幾個字眼,多少懂點的人基本上能猜出個七八分來。
不過顯然地主已經BINGO了。
“怎麼你也吃啊?那我們以後就是肉友啦,來來來握握手,幸會幸會幸會,來來再散隻煙給你,好抽!X嬌!”我從煙盒裏抽出一隻煙給自己點上,然後把剩下得甩給了地主,意思就是要抽自己拿啊,反正是你買的。
“我不碰那些東西。”某人很嫌棄的看著我。另外兩個打著哈哈,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我哦。你碰不碰那東西關老娘屁事!用的著在我這裏裝什麼聖母瑪利亞嗎?你幹脆說你連煙都不抽,我會覺得你裝得更像一些。
“走吧,旁邊就有個歌城。”地主拿起了他黑色外套,率先向外走去。
那兩個屁顛屁顛的跟在他身後,我一個人走在最後麵,蹬著十厘米高跟鞋的女人你真是傷不起啊傷不起。剛好路過一個安德魯森,我喊住了地主問他要不要一個蛋糕。
他貫徹了耍酷到底的方針,瀟灑的搖了搖手指,“我從不吃那玩意。”那欠扁的模樣讓我這種十世淑女都有一種想上去揍得他連他老媽都不認識的複雜情節。
我們剛到了歌城門口,蘇蘇和小雪同時打電話說他倆也到了。我原本緊繃的情緒一下子就緩和了啊,讓那三兄弟先上去,屁顛顛的去接我親愛的姐妹們。看到他們就傻了,那兩傻妮子都裝著小洋裝雪紡裙,要多裝逼就有多裝逼,媽的,早知道老娘也不穿得跟個婊子一樣了。
氣死我了。
“喲西,漓姐今天是走的嘛路線啊?真是突破啊?!”蘇蘇和小雪手拉著手走到了我麵前,一個拍我肩膀一個摸我屁股。哎呀,這兩丫的舉動真是對不起她們今天這麼裝逼的一身打扮啊!
“你倆怎麼湊一塊兒了?”我一邊拉著他們向上麵走,一邊問。
“我剛停車的時候看到小雪了。”蘇蘇用頭點了點樓上說,“哪些人?”
“就,”我心虛的看了小雪一眼,“昨天那些。”
小雪沉默的看了我一眼,也沒說什麼。蘇蘇是明眼人,一般都看得出端倪,不會多問。
我們三人一走到樓上就聽到服務員在問地主要開多大的包間。地主剛剛也看到我們三個上來,耿直的服務員說,“我們六個,你就看著辦吧。”
結果五分鍾之後我們被帶到了一個超級豪華的包間裏麵。起碼有兩個我家的客廳那麼大,這個巨無霸包間裏還有兩個跟我差不多高的液晶電視電視,最恐怖裏麵還有一個裏間,那個裏間裏麵還有蓋著紅布的麻將桌和一個超級大的廁所。
這種地方至少可以坐二十個人。媽的剛剛那服務員的P眼兒是不是太黑了點,叫他看著辦就辦出了這麼嚇唬人的事兒?!
我們六人自然的分成了兩撥坐著,我們美女方陣坐在左邊,他們醜男方陣坐在右邊。
我怎麼都覺得我們幾個是來相親的,三男三女,剛好一對一。
“神馬情況?等會這裏是要辦個巨大的party麼?弄這麼大?還倆電視?家庭影院啊?”蘇蘇抓了抓她那一頭美麗的大卷發,不解的問。
“我不知道,我也剛來。”我如實的搖了搖腦袋。
蘇蘇衝著右邊喊了句帥哥,利索的從包包裏麵掏出了一個煙盒扔了過去。地主眼疾手快的接住了,頷首,“謝謝。”
我看著他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為什麼這年頭流氓都這麼有文化有素質知道裝起紳士來了。真是惡心得不能再惡心了。
門突然開了,走進了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男人。男人一進來壓根就沒有看我們幾個大美女一眼,直接就衝著地主去了,兩人象征性的握了握手,“喲,你今天怎麼想著過來玩啊?”
地主笑,“我生日。”
那男人一聽眉毛一歪,“什麼?又過生日!你小子怎麼三天兩頭的沒事做光顧著過生日玩啊?”
我一聽立即黑了臉,老娘剛剛還想著給丫的買蛋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