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hapter 5 我在凋零,你在盛開(2 / 2)

我訕訕的笑著。心想,是不是又自己跳進什麼陷阱裏麵了。手指不由得抓緊了包包,大有要趁地主還沒有發動車這個空當往下跳的架勢。

地主很和適宜的發動了車子。

“今天我生日,我們去K歌。”地主斜了我一眼,慢吞吞的說。

我哦。

他又問,“你叫什麼?”

我說,“劉亦菲,金喜善,韓佳人,ANGELABABY你想叫哪個都可以。”

我聽到有些笑聲來自後麵。

“你要聽話,不然我就把你丟下去。”地主哥也笑了,嘴角揚起幅度完全沒有動過刀子之後的僵硬,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確實很好看。我真的想找個機會好好問問他,兄弟,在哪裏做的手術,做的這他媽的牛X自然,介紹我去能打個折不?我很久之前就想去把我這雙眼皮做成三眼皮了,就是沒熟人。

我翻了個白眼,一臉誠懇的對他說,“先生,我求求你。我祈求你哀求你現在把我丟下去,你一定要把我丟下去,狠狠的用力的丟下去。你要是不丟我下去我都看不起你,打心底看不起你。”

他嘴角幅度更大了一些,雙手牢牢的依附在方向盤上,眼睛看著前麵的路燈,“OK,你是姐!我惹不起!”

“知道就好。”

我掏包包,壓得稀爛的煙盒裏剛好剩下四隻紅塔山,我給後麵那兩位哥一人散了一隻。瞟了一眼在開車的地主,正準備問他要不要,結果那廝倒是沒有客氣,直接對我說,“點上給我。”

我識趣的把煙點燃,然後粗魯的塞進了他嘴裏。搖下車窗給自己的點了一根。其實心裏在為今天沒有吃到的小糖果可惜。要不是我身邊這個裝啞巴的畜牲地主,老娘說不定和蘇蘇現在正在家裏舒舒服服的吹著塑料瓶,產著幻覺呢。

其實很多東西我也不想去碰,比如煙比如毒。可是有的時候身不由己真的不是一個借口。特別是像我這種每天活著不如死掉一樣的人,不去找這些東西來支撐生命,我怕我真的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還記得初中抽第一支煙的時候,我吐著煙霧感覺到了呼吸。高一的時候上晚自習,在教室坐最後一排,蘇蘇坐我旁邊,我們兩個在桌子上用信用卡把KING粉刮成一條一條的,因為臨時找不到習慣就把一塊錢卷成卷用來吸。我還記得當時我倆特別狂,前排有那些念死書的好成績們轉過來看我倆,我還瞪他們,“看什麼,沒看過吸毒啊?”直到我吸到第四條的時候腦袋才會了點輕微暈眩的感覺,這讓我很不過癮。過了幾天蘇蘇沒有讓我失望,帶來了更好的東西。同樣白色一小顆一小顆的,但是需要錫箔紙,打火機,塑料瓶做成的盛水的小壺和習慣作為輔助少了一樣都不行,我和蘇蘇叫它糖,很多人也叫它肉,但是它的官方名字叫做bing毒。這是好東西啊,但是很貴,我們現在又都是學生不能經常弄,其實我也不想經常弄那玩意,我承認我是個懶人我怕麻煩,所以更多的時候我用煙來代替。也感謝了我的懶,對那東西沒有癮,不像蘇蘇現在都有點依賴那東西了,要是一周不吃上個一兩次就滲得慌。

其實對於糖我隻有一個目的。吸過之後我可以幾天都睡覺都不會覺得累覺得疲倦,這樣就暫時的緩解我了我對失眠的恐懼以及對噩夢的焦慮,這一點我還是感到非常欣慰的。至少沒有壞處嘛,至於身體上的事情,還是算了吧。我這副全身是病的破身體能拖過一天就是一天,不能拖過就GAMEOVER我也隻能認栽了。

“我覺得ANGELABABAY最漂亮,那我就叫你BABY吧。”紅燈亮了,地主轉過頭來看我。我還以為像他們這種夜生活動物臉隻能在晚上才能看,可是沒想到這廝不是見光死,在大白天也閃閃亮亮的。皮膚好得跟拍了二兩餃子麵似地,到底是哪個整容醫院的妙手,這種貨色也能整出來,我果斷佩服!

“隨便你,隻要你不覺得惡心,叫我哈尼我都不介意。那我還覺得黃曉明帥呢,我是不是叫你小明啊?”我瀟灑的吐著煙圈,做出很滄桑頹廢迷死人的樣子。

“我姓陳。”

“哦,陳曉明。”

他笑起來輪廓更加深邃優雅,我忽然之間頓生眷戀。

其實我一直以為我的眷戀全是留給威爾森的,沒想到麵對一個幾乎完全陌生的男子,我也可以謀生出對男賤人才有的特有情緒。為此,是不是該很慶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