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槍殺死了她。
58.（最終章）
不知道過多久後，門被打開。逆著光，我看見溫眠曉站在外麵。
更多警察趕至過來，溫眠曉製止住他們，獨自向我走來。
那人持槍，一步一步踏在陽光上，像攻城勝利的騎士。
但我的國度早已殘破不堪。
這裏還剩什麼，值得你剝奪？
我垂著頭，盤腿坐在地板上。
他在我身前停住。
是了，你當初就該這樣殺了我。
一切都已消逝，隻剩我自己。
而我因屠戮，滿手血腥。
但他的槍對著地板，從始至終並不對向我。
我成全別人，卻沒人成全我。■思■兔■網■
那我就活著吧。
你們每個人期望的，不管出自愛與喜歡還是詛咒與惡意。
我都該……好好，活著。
勾勾嘴角，我將雙手並在一起抬起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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