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哦,人都會受環境影響,說不定小時候和我們一樣迎著國旗宣誓‘時刻準備著……’,大了大了就潛移默化和老家兒一樣成敗類了。不過可真夠硬地,什麼都問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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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硬有什麼用?早晚被我們抓到小辮子,一樣送監獄。”
“說不定沒被我們找到證據,就給內部解決了,就和他爸一樣……”那人擠眉弄眼。
“誰是溫眠曉?”又多了人加入,他們嘀嘀咕咕。
“一同帶來的嫌疑犯,他父親的手下。”
“你們知道嗎?他老家兒有那種癖好……那個叫溫眠曉的長成那個樣,說不定也是。”
我一動不動,麵無表情,但又氣又悲,竟簌簌地落下淚來。
這一下雪化了一般,要把整個自個兒給融掉一樣算完。
54.
心事那沒講出來,有誰人會知。
有時陣想要訴出,滿腹的悲哀。
踏入七逃界,是阮不應該。
如今想反悔,誰人肯諒解。
從警察局出來我像失了聲,不與人交談,陷入寂靜。
米歇爾不能總圍著我打轉,郝序章剛死,雖然警方盯得更緊,但周圍的勢力也都蠢蠢欲動。
他無暇分身,隻好叫米娜娃從國外回來看我。
我終於開了口:“你回去吧,國內不安全。”
“讓我好擔心!”她拍胸口:“我哥真誇張,竟騙我你不會說話。”
“我也沒事……”我解釋,抱住膝蓋,盯著飄窗上自己的雙眼:“隻是痛苦說不出,不如就此閉上嘴巴。”
她看看我,似是不能理解,但我總算恢複正常,任務完成,她隻停留了一日,時差不必錯亂就又返回。
送走米娜娃,我決定麵對溫眠曉。
他也在忙,沒郝序章阻攔,他現在並不需要我向人吩咐,就可直接插手大小諸事。
我聽見有人背地裏嚼舌頭根——“兩父子都看上一個男人,之前還隻是當寵物,現在幹脆是二當家了……哼,以後誰包養誰,還不一定呢。”
溫眠曉春風得意,我叫他來,他風風火火,一進門就揚起笑容,但那嘴角剛剛彎起就又收回,因為我將藏了好久的貼紙相放進他掌心。
“你是警察。”我不是疑問,而是確定。
他不說話,盯著那枚貼紙相渾身劇顫。
我目光漸冷,咬緊牙關。
“你既然都知道了,想怎樣處置我?”好不容易他才平靜下來,但帶著一股凜然。
溫眠曉的聲音變得冰冷而陌生,似乎這才是真正的他,我不知道一開始就這樣我會不會依舊喜歡。
“不會怎麼樣……”我搖頭:“隻是怕別人也看見,而且這照片對你一定是極其重要的,就想帶給你自己保管。我沒別的意思。”
“沒別的意思?”他不滿地輕笑,嘲諷道:“知道這對我是極其重要的,還破壞它做什麼?它本該好好呆在屬於它的地方。”
“我也本該好好呆著屬於我的圈子。”我忍不住反問他,倍感委屈:“一段死去的記憶你都舍不得破壞,我是個活生生的人,你就忍心拆毀?”
他撇開頭,一副鐵石心腸,再沒有更冷酷。
“告訴我,溫眠曉……我對你不夠好嗎?”說完,已忍不住笑含眼淚。
溫眠曉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