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非兒已經去了,沒有人再能代替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包括哪個什麼蓮兒。
房中的非兒也是別樣的心情,誰能告訴她到底她咬怎麼做才能證明她就是她,不是她口中的什麼蓮兒。
雖然以前會有法力,但自從她離開後鬼蜮和妖界之門也跟著關閉。唯一的機會就隻有一個,就是他們中間必須要一人死,臨死的時候把手心相對所有的一切都會明白。//思//兔//網//
在端木玄走後不多久她自覺起身不知覺走向外麵,再次來到天女宮自己以前的房間。一切都是那樣自然就跟她先前住的一樣。
更奇怪的是,整個天女宮少有的安靜門外連個侍衛都沒,她更不知此時端木玄也在裏麵遊蕩。這裏是他思念非兒的地方,一般他不希望人打擾他。
“這又是什麼?這是,一副畫?是,我的?”
順著自己住的房間自己向裏走,走到先前自己睡的床邊。赫然看到床邊掛著一副畫。不由怪異拿來,猜測著,打開當看清裏麵的人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正是先前的自己。
旁邊還有一行詩,明顯是端木玄思念自己的詩歌,旁邊還有個落款正是他。
上麵清楚寫的是他思念自己,日夜思念,很多夜晚難以入睡隻能躺在這個床上,看著床邊她的畫像才能入眠,也許就這樣相伴才能讓他感覺他們依然在一起。
“皇上,”
旁邊甚至還有點點淚痕,意識到這些非兒再也難以平靜下去。
就這樣看著手中的畫像發呆,淚水順腮而下。
當時她也以為自己會死,沒想她睡去的時間竟然整整兩年。兩年對她來說隻是一覺可對他卻是那麼難熬那麼的難過。他卻是九五之尊,心中再苦在痛還要表現出堅強剛硬的一麵。
隻有在這裏才能得到他心中的安寧,甚至為了緩解對她的思念,他甚至連覺都不敢睡。
“誰在裏麵?誰?”
正顫唞著手看著眼前的畫像默默流淚時,突然一聲清冷突兀的聲音傳來。毫無人聲和動靜的這麼大院子突然有人而且還是衝自己而來。非兒心中沒來由顫唞,驚慌轉身自覺想卷起手中畫像。
可手一抖竟然就聽到“嘶啦”一聲,畫像被她從臉那邊撕成兩半。
“你,”
“啊,”
而房間的門也再此時從外麵推開,看到進人非兒自覺驚叫,更是慌亂快速卷著被她不小心撕裂的畫像。
“該死,你竟然敢撕碎她的畫像,你這個踐人,難道你都不知道這畫對我有多重要。本來朕都後悔帶你進宮了,沒想你還給我得寸進尺,你,”
看清是端木玄她的心更是緊張,這不隻卷了其中一半下半就這樣掉在地上。看著被她從中撕開的畫像端木玄清冷的容顏瞬間蒙上寒冰。
非兒還沒出聲他就大腳垮前一步,薄唇輕啟說著。猛然掐上她的脖子,怒說著,隨著他手臂漸漸上揚非兒的雙腳也漸漸離開地麵。
“嗚,皇上,我是非兒呀,皇上,難道你一點都不相信非兒嗎?當年我們第一次見麵你先是給我一頓毒打然後寵幸我姐姐,後來還在非兒脖子上係了條鐵鏈把我當寵物樣的對待,皇上這些你都忘記了嗎?皇上,”
看著眼前透著寒冰眸帶殺氣的男人,非兒隻感覺脖子處的呼吸漸漸急促。周圍的空氣也漸漸稀薄,隻有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