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魚難覺得雙手的傷在隱隱作痛。他示意一旁的侍童(不知道什麼家族送來的混血種,長魚難本人極度討厭這種用什麼人來表示立場的做法)去把換的藥帶來。

他有些吃力的舉起酒杯,對著下麵的眾人舉杯,突然,他看到場上有幾個人沒在,就隨口一問,沒想到下麵的人全都跪了下來。

一來二去的問,長魚難明白了是手下開始分成幾派勢力開始互相打壓了。

長魚難看著四周黑壓壓跪伏的眾人,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於是他撓撓頭,說:“今天天氣蠻好的嘛!”

人群沒有動。

長魚難歎了口氣,他看到自己手臂被紗布纏著的部分透出了血跡,有些無奈地說:“這,你們人都已經去了,我是罵也沒用打也沒用了,可是你們跪在這裏是幹什麼呢?”

人群中傳出一聲低沉的回答:“與歸海家一戰在即,可是,主子總是不願意說出更多有關歸海稽的事,屬下們別無他法,隻好用最笨的辦法去試探歸海稽的實力。”

長魚難抬頭望天,心想這還不能怪你們自己送死了?這還有我的事了?他“嘶”的吸了好大一口氣,斜著眼看著這些“屬下”,問道:“那,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近來,屬下們已經聯絡過所有可以走動的,我們應該絕對可以放心沒有其他勢力插手我們與歸海家的恩怨,可是,主子一點也沒有表現出安心的樣子,好像歸海家還有隱藏在背地裏的勢力。而且,我們又得知,歸海家已經從城裏拿到了拿到了那個林家的裁決書,可是我們也沒有更多的關於林家的消息。”

拿藥的侍童回來了,長魚難伸出手,一邊讓侍童給自己換藥,一邊對坐下麵的人說:“既然你們想知道,那麼我就給你們說。不過,先上來兩個人給我換藥啊!”

聽到長魚難願意告訴他們這個一直好奇的秘密,原來跪伏的人群“呼”的一下子變成盤腿而坐的樣子。

從下麵跪伏的人群中站出兩個,他們走到長魚難的兩側。其中一個接過侍童遞過的短刀,對長魚難低頭說聲“得罪”,然後手起刀落,把長魚難的一條手臂砍掉,另一個人快速的遞過另一條不知道從哪取來的新鮮手臂給長魚難接上。

長魚難沒有因為別人的行為改變改變語氣,淡淡的說:“星子的實力,一般決定武器,力量,技巧,還有什麼?再來,就是培育他的元子,而這四者,在傳統的星子家族秘法中,比如歸海家、長魚家、甚至是林家這種主家的分支裏麵,都不是最重要的,那麼,最重要的是什麼呢?”

周圍一片人全都伸長脖子,長魚難知道他已經用星子最重視的秘密吊住了他們的胃口,可是,這些人絕對不會滿足於正確答案的。

因為正確答案相當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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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之禮。”換過兩條手臂的長魚難緩緩的展開新肢體,下手的人手法相當利落,沒有一絲不適應的感覺。他相當滿意,接著說:“有的人在自己的家族裏聽過這個詞,可是大多數都不知道到底是指什麼。那麼我也無法告訴你們。可是,隻能告訴你們的是,林家,是端木家非人的頂點,也是武力的頂點。想要見識星子極限的家夥,就跟著一起參加林家的裁決就好了,隻是,我提前要說的是……”

說到這,長魚難停了一下,為了測試力量,他卯足了力氣甩動手臂,結果左手的前臂直接飛了出去。變故。左邊的持短刀者慚愧的低頭,長魚難控製飛出的左前臂拍拍他的肩膀,示意沒事,然後不再理會那條胳膊,小插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