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趕了一個月的屍,再次路過義莊,正想到自己師兄哪兒借宿一晚,明晚再起身回去。
才到義莊門口,就看到義莊後院那一閃而逝的衝天屍氣,害怕師兄的義莊出了什麼事!
四目急忙上前敲門,等了一會,門才打開。
著急的四目還沒有來得及走進去,就看到一把大關刀朝他麵門直劈而來。
頓時,被嚇得亡魂皆冒,一個轉身,讓過離他鼻梁隻有3厘米的大關刀,大顆大顆的冷汗從頭上流了下來。
見自己沒被刀給劈到,心髒砰砰直跳,抹了把冷汗四目薇薇舒了口氣,才看到拿著關刀拂塵的九叔和師侄曾曉文。
就是氣不打一處來,發火地對九叔說到。
“怎麼”,
“師兄,你是不是想殺我,好繼承我的遺產啊!”
九叔和曾曉文兩人,見門外的是趕著行屍的,自己還差點傷了他。
放鬆心理繃緊的那根弦,散去凝聚的法力,收起拂塵的九叔,又聽到四目師叔的話氣到。
“殺了你!你現在,來我這兒啊,沒死是你命大啊”!
被嚇到的拍了拍胸口,不明所以地用拿著三清鈴的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提著引魂燈,打量著麵前狼狽不堪四徒二人。
見二人沒事,也是放下了心中的擔憂埋怨到。
“我還沒有到義莊,就看到師兄你義莊屍氣衝天,想來幫忙啊,差一點兒死在你的手上啊”!
說完,看到捂著胸口,嘴角還有血跡的曾曉文,又關心的問道。
“乖師侄你沒事吧!”
“怎麼,你們這裏發生了什麼事啊!”
九叔也看了看受傷的曾曉文,歎了口氣到:這事一言難盡,你還是先進來吧,一會兒再給你解釋。
說完對著後院喊道:“文才,文才?”
在後院守著飛僵任老太爺的文才,聽到九叔的叫聲,以比他平時跑得還要快的速度跑出後院,像是後麵有鬼追他似的,邊跑還邊大叫:“師傅!來了,來了!”
看見文才氣喘籲籲地跑了出來,九叔皺著眉頭說道。
“文才,把你師叔的客戶送到停屍房去。”
九叔說完,也不管文才那快變成了苦瓜的臉色,回頭跟四目說到。
“師弟,曉文,我們先去後院,”
答應一聲,把手裏趕屍的家夥事,遞給一邊苦著臉的文才,就跟上九叔師徒的腳步向後院走去。
到了後院的門前,四目看著後院的門,連著門框都不見了感慨的說到:“我滴個乖乖。師兄,你們這大晚上的不睡覺,在拆家呀。”
九叔瞪了一眼不著調的,沒說話率先走了,
而一旁的曾曉文,捂著發疼的胸口的無語的說到:“四目師叔!你進去就知道了。”
本來想緩和一下這緊張的氣氛。在被九叔瞪了一眼後,心裏惴惴不安,又聽曾曉文這麼一說,隻好跟著兩人走進後院。
才進了後院,就看到了站在院子中央被符咒定住的任老太爺。
頓時眼睛瞪大,看著任老太爺,驚訝地說道:“師兄!你們這裏是鬧僵屍了啊!”
圍著任老太爺轉了一圈更是被驚到了,
“乖乖!這老僵屍快變成飛僵了呀!”
“師兄,你連這半步飛僵都能製服,難道你突破築基後期了?”
感歎了一句,看著從裏屋拿出跌打藥的九叔,既好奇又羨慕地說道。
九叔拿著跌打藥遞給曾曉文道:“擦一點跌打藥,去一下淤血”。
然後撇了一眼,心不在焉的說道:“是啊。前段時間突破的。”
聽了,隻感覺深受打擊,要知道,雖然靈氣開始出現了,但是要靠,剛出現的這點靈氣突破,也是很難的。
有一點淡淡憂傷的,無奈,隻好轉移話題問道。
“師兄!那這具飛僵你們打算怎麼處理,燒掉嗎?”
雖然是這樣問,但他的眼睛裏卻冒著精光,心裏暗自打著小九九:暗想,這樣的半步飛僵可是很難得的,要是師兄不打算燒掉,自己就向他要過來,隻需稍微煉製一下就會得到一個金丹境的護法神將了。
正在自己手臂上抹跌打藥的九叔,聽了的話,停下抹藥的動作,看著雙眼冒光的四目,就知道自己師弟打的什麼小算盤。
有點兒不爽地想到,我們降服它的時候你不來,等降服好了你才來,想摘勝利果實啊。
想到這兒,九叔就更是感覺不爽,打擊到:“收起你的小心思,這屍體是任家的任老太爺”。
“也是曉文的外祖父,你啊!死了你那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