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半居然是熊之後,關於身材一說,雷小虎同學貌似從此以後都木有立場了,遠目。

方果果和雷小飛的婚事,在經曆了果果媽的千般阻撓之後,果果還是跟著雷小飛回來了,而雷小飛原本不存在的問題,在麵對雷小虎同學的留校事件之後,則存在問題了。

大奔從高速公路上快速的奔過,道路兩旁的農作物帶來一片清新涼意,上了車就一直沒做聲的兩人,最後還是雷小飛打破了沉默:“弟,這次回來,我無論如何要拿到結婚證。”

雷小虎看著雷小飛的側臉,有點不解:“什麼叫無論如何?”

雷小飛苦笑一下:“你以為我為什麼會過來找你?”

雷小虎想了想問:“爸是不是給你提了什麼條件?”

雷小飛繼續苦笑:“不瞞你說,來之前我和他吵了一架。”

雷小虎愣了愣,笑了:“真難得,從小到大爸都是萬事順你的意,這次,怎麼回事。”

雷小飛開著車,點了支煙:“果果媽說了,果果要嫁我,可以,但是我得去管果果家的生意。回來告訴爸,爸卻過了兩天沒點頭,最後說,你長這麼大難得任性一次,留校任教也算不錯的前途,他想答應你,但是如果我和果果結婚要留在上海,家裏的事情就沒人管。”

說到這裏,不等雷小虎答話,雷小飛歎了口氣又說:“他說我任性了這麼大,就要我聽他一次,但是,我任性了這麼大,這次也不可能聽他的。”

雷小虎問:“那怎麼辦?”

雷小飛聳肩:“我原本打的主意是來遊說你回家的。”

雷小虎斬釘截鐵的說:“我不會回去的。”

雷小飛把煙頭摁滅在駕駛室的煙灰缸裏,說:“所以,我們想個辦法吧。”

高速公路兩旁的農作物還是那麼綠意盎然,大奔裏的兩個人卻顯得一籌莫展,誰都不可能讓步。

大奔依然在疾馳,雷小飛問:“我說,你個沒長性的,居然跟他談了四年,你是準備交代給他了?”

雷小虎微笑著回答:“我是這麼想的。”

雷小飛望著車外,沉吟半晌:“我們做個交易吧。”

“什麼交易?”

雷小飛笑眯眯的望著雷小虎:“援助交易!”

雷小虎眼神閃了兩閃,做畏縮狀可憐兮兮的道:“哥哥,我不要。”

雷小飛看看路況,踩了刹車把車停在高速公路的停車道上,然後誘拐狀逼近雷小虎:“乖,你答應哥,哥以後給你糖吃。”

雷小虎斜睨雷小飛:“你的糖向來都是空有漂亮的糖紙,這次,又準備用什麼糖紙誘惑我?”

雷小飛打個響指,說:“唉,你總這麼乖,你要是這次真給我把事情辦成了,哥就真的疼你一次,給你一顆酒心巧克力。”然後拿他精致的眉眼也斜睨著雷小虎,末了還眯一眯,沉著聲音說:“保證你吃到醉。”

雷小虎笑一笑,撥著車內的空調小窗,問:“怎麼援助?”

“怎麼援助我不管,我要你想辦法讓咱們彪哥先答應我和果果結婚,好讓我迅速的把婚禮給辦了。隻要果果嫁了我,”雷小飛說完,做握拳狀,然後再緩緩攤手:“其他的,咱再想辦法。”

“那我有什麼好處?”雷小虎問。

哥哥大人慷慨的拍拍雷小虎的肩:“等我結了婚,我幫你把咱彪哥搞定,讓你想娶男人娶男人,想娶女人娶女人。”

“但是我不可能娶他啊,你果然又開空頭支票。”雷小虎皺眉。

雷小飛摸摸鼻子:“我在你這裏就這麼沒信譽了?”

雷小虎很認真的點頭:“大概在我十三歲的時候,我就已經不和你計較這些東西了,你沒發現十幾年來我一直任勞任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