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給濮名名端來一杯橙汁,濮名名坐在椅子上盯著霍東辦公室的門。
他的手機突然震動了兩下,濮名名趕緊掏出來,一看居然是霍東的短信,連忙打開:我以為我說的很清楚了,我和元傑,你選了元傑。
原來是這樣,霍哥在意的是這個,言下之意就是,隻有自己不去管元傑,霍哥才會原諒自己。
濮名名看這條短信用了五分鍾,來回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
臨走前他簡單的回複道:我隻是想讓你看看用我的歌做的那個遊戲,叫XXX。
一直到濮名名走出這個大廈的大門,他也沒有收到回信。
再撥打一次試試,居然又是關機。
濮名名垂頭喪氣的走回家,推進進屋發現元傑正在廚房洗早晨的碗。
“你怎麼在廚房?”濮名名大吃一驚。
元傑有些不好意思,“哦,偶爾做做家務也不錯,怎麼能你一來就把所有事情全都堆你身上。”
“我是問你怎麼從椅子上起來的?你怎麼解開那繩子的?”
元傑這才明白過來,“你走的時候就沒有給我綁,我怎麼不能起來?”
濮名名跑進客廳看了眼地上的椅子和放在沙發上麵的繩子,於是才想起來自己走的慌張,忘了給元傑綁繩子。
“情況怎麼樣?”元傑在廚房大喊,“找到霍東了嗎?”
“嗯。”濮名名有氣無力地坐在沙發上,自己倒了一杯白水喝。
看看時間已經快中午,濮名名打算給元傑隨便弄點吃的然後他就要去公司了。
“嗯是什麼意思?找到了還是沒找到?他出事了?”
“沒出事,找到了,但是沒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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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傑擦擦自己的手走出廚房,“那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濮名名道,“總之我現在的目標就是讓你戒毒。”
元傑有不好的預感,他準備拿自己的電話給霍東打過去問情況。
濮名名攔住了元傑的動作,他拿出自己的手機,翻到那個短信伸到元傑眼前。
元傑看了一遍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濮名名依舊坐在那裏沉默,雖然這樣很不甘心,不過他覺得自己這樣做是對的,他不想看到霍東以後會遭到任何報應。
“名名,”半晌後元傑開口,“對不起。你為我做的這些,我不會讓你白白浪費的。”
濮名名起身去了廚房,悶好米後切土豆絲。他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做別的東西。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裏有些堵,明知道離開這裏的話就可以讓霍東回來,但是自己又很堅持自己不能離開的理由。
霍東是不是應該從自己的角度出發想一下?這樣的話也沒有那麼難對不對?
就那麼甩脾氣從此不聯係還關機不見麵,這是什麼做法?
濮名名選擇的這個做法,出發點也是為了他霍東著想,他怎麼就不能體諒一下?
一直以來霍東不都是很尊重自己的選擇嗎?這次也有些變化太快了吧。
濮名名恨恨的切著土豆絲,霍東有脾氣,他也有脾氣,看到最後誰最先扛不住。
吃完飯後濮名名準備出發,元傑老老實實的坐在了椅子上讓他給自己綁繩子。
遊戲的歌曲的事情濮名名沒有告訴元傑,本來他隻是想跟霍東一起開心,如今霍東沒搭理他,他也就沒有跟任何人分享這個消息的欲望。他通知到的隻有樂隊的幾個成員還有顏鬱文這個經紀人。
不算緊張的半天訓練很快就結束了,濮名名回到那個老舊的小區,顏鬱文下午給他安排了新的工作,他要為出專輯而努力寫曲,因為還沒有確定具體什麼時候完成,顏鬱文隻是讓他做好這手準備而已,但是濮名名還是打算把他當做一個正經的事情來做。
畢竟以前再酒吧駐唱的時候,也差不多平均一到兩個月就會有那麼兩首新曲麵世。
推開門第一件事就是確認元傑的情況。
濮名名走進客廳嚇了一跳。
元傑和一起一同躺在地上,被綁的樣子沒有變,濮名名進家了元傑都沒有反應,他趕緊跑過去用手指放在元傑鼻子下麵試了試氣息,還好,像是睡著了而不是死過去了。
濮名名費盡力氣解開繩索又把元傑放到床上,然後自己才出來開始準備清淡的晚餐。
元傑自從知道了濮名名和霍東的現狀後,突然開始特別配合濮名名給他的戒毒工作。
每天不但主動要求把他綁在椅子上,而且還偶爾建議他怎麼綁自己會稍微舒服些。
就這麼過了一個月左右,元傑從一開始的每天發作,漸漸地成了兩天一發作,偶爾有一個是隔了三天才發作一次的經曆。
濮名名給霍東的酒做宣傳的日子也近在眼前。
前幾天濮名名拿到了那天做宣傳時的程序單,上麵有開始活動時他們需要配合做的事情,還有活動結束後他們需要配合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