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一個月而已,突然就覺得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他和霍哥同時被暗算,接著霍哥住院,然後兩人確定了關係,接下來就是不可避免的同居,如果不是霍哥騙他這件事情,他們還應該在霍哥家裏甜甜蜜蜜。

濮名名沒有什麼行李,他回來後也沒有休息,直接去衛生間接了一盆水,找了一條幹的抹布,開始悠著動作慢慢擦家具上的灰塵。

算算日期離歌會也就一個星期而已,他要做的事情真是太多了,歌會中間不能出差錯,還有他的日常生活,盡管有些突然被打亂了,但他要盡快恢複平常的狀態。

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最佳狀態來迎接接下來的挑戰這樣才可以。

房間不大的好處就是收拾起來太方便了。沒多久濮名名就把客廳裏麵任何一個角落都擦得幹幹淨淨,換了盆水繼續轉戰臥室,濮名名一邊擦一邊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吉他沒有拿回來,那把霍東送他的定製的吉他還在霍東的家裏,而那個電子鋼琴也在霍東家裏,他現在手裏可以出聲的樂器除了口琴就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東西。

這幾天他是每天等著去排練房練習呢還是去霍東家裏把吉他取回來?

濮名名正擦著窗台,手停頓了一下,他想到如果去霍東家取的話,見到了霍哥會不會覺得尷尬。

兩個人現在的狀態有些說不清,濮名名在醫院跟霍東說的那些話,他也意外自己會那麼直白的說出來,至於霍東一直沒有出現過,那是不是就側麵說明了他也同意了他的提議?彼此冷靜一下是必須的,不過霍東這次同意的有些太痛快。

濮名名沒忍住自己又開始胡思亂想,就連幹活都擋不住他的思緒。

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了,他對霍東的做法有些失望的同時,對他的決定也有些失望。

不過這都不影響他說的彼此冷靜一下的決定,沒錯,兩人都進入角色的速度有些快,快的都不同程度的沒有把對方的位置擺正確。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霍東對待他更像是對待一個自己的玩偶,認為給他好的環境,好的發展空間,好的發展道路,他就應該沒有條件的照著這些安全的走下去,而不是兩人共同麵對一個目標,將對方看成了夥伴,一起努力奮鬥下去。

雖然霍東也說過,讓他把霍東看成是自己的私有物,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隨意的向霍東做決定,或者提要求,當時聽著感覺特別的擺明了他濮名名的位置,不過仔細一想,這樣的要求更像是他把名名放在了一個寵物的角度。

他可以同意你的任何要求,但是出發點不是兩人共同麵對,而是他對你的寵溺。

濮名名收拾完這個自己住了好幾年的小家,接著又跑去廚房燒水。

最後還不忘將茶幾下麵那個小紙盒抽出來,裏麵放著全是濮名名平時留著的票根,元傑就是從這裏發現了他去聽他演唱會的事情,而且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不會放棄。

如果不是自己手賤有這樣一個喜好,哪還會有後麵這些讓人頭疼的事情。

濮名名最後翻看了一眼這些沒用的票根,終於狠下心來一股腦的把這些東西全都扔進垃圾筐,等下扔到樓下垃圾桶。

這種行為很像是他要把過去拋棄,幹幹淨淨的麵對接下來的生活,忘掉煩心的累贅的瑣事,精簡成沒有一點負擔的過下去。

同時被他打算拋掉的還有那個唱了幾年的舊曲,濮名名住院這兩天算是想明白了,守著舊的東西不見得就是好事情,那隻能讓自己禁錮在以前的回憶中很難走出來。如果能瀟灑的轉頭就忘掉,什麼背叛,什麼疏離,哪個能比他現在正在做的事情重要?

正張羅的起勁兒,濮名名聽到家門被敲響。

他趕緊放下手裏的活跑去開門,心裏還在奇怪,他剛回來就有人知道這件事情而過來探望?這會是誰?莫非是霍哥來繼續跟他聊?

打開門發現門口並沒有任何人,剛準備關門回去,眼角看到門邊放著的一個大盒子,這是霍哥送給他的那個定製吉他的大盒子。

送這個過來的一定是霍哥,不然也不至於躲著不見他,隻是把吉他立在門口而已。

濮名名趕緊把吉他擺回屋子裏,然後跑到走廊的玻璃那裏看樓下的情況,等了半天,並沒有看到霍東走出去的身影,於是自己隻能轉身回屋。

要是霍哥真的出現在自己麵前,他該跟他說什麼才好?濮名名回去後才發現剛才自己的心跳竟然快的非常厲害,這算什麼?自己希望霍哥來求他回去?別逗了!

自己想要的東西是什麼自己最清楚不過,他一點都不想把自己跟元傑相處的模式套入他跟霍哥的相處模式中,或許潛意識裏就知道霍東和元傑是根本不同的兩個人。

不過有一點濮名名慢慢才發覺,自從麵對了霍東,他想要的東西總是很清晰很明了,根本不像對待元傑時那種無所謂無節製的忍讓。

一定是自己越來越貪心了。

一個人的生活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