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裏你放心,你注意要休息好,別生病。”
霍東回道:“好,我正在跟客戶吃飯,先不聊了,明天再說。”
“好的晚安。”
霍東關了手機裝進褲兜,心裏有些感慨,濮名名沒有揪著自己問在哪裏,做什麼,看來昨晚說的話有了點效果。濮名名那麼敏[gǎn]的一個人,能強迫自己做到這一點很是不容易,這個機會他一定要幫名名爭取到,哪怕是為了獎勵他這點進步。
被傷害後在同一個地方做到無所謂的漠視,霍東不是沒有經曆過。但是他付出的就是十年了都不敢動感情。
濮名名會有那樣的反應他很清楚,曾經他也為了這些糾結過鬱悶過。不過時間是個好東西,沒有比時間更好的衝洗傷口的方式了。
他總算是從汪興海帶給他的痛苦中緩過來了,十年後又見到汪興海,他竟然對他一點都恨不起來,對自己也恨不起來,再提起以前的事情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觸動,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濮名名還不行,就從那兩次濮名名莫名其妙的情緒變化霍東就知道,他還沒有走出來。
希望這次名名可以強迫自己跨過這個難題,真真正正的走出元傑帶給他的陰影。
不再防備著別人,可以完全的信任別人。
他得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會背叛他。
濮名名坐在更衣室裏,他剛剛結束了今天的演出,實在是忍不住了,才給霍東發去一個短信,這個短信很有收獲,竟然探聽到霍東現在在外地。濮名名這才有些放下心來,看來應該是生意上麵的事情,因為太著急所以大早就出發,又擔心自己跟著瞎擔心才稍微說了個小謊騙自己。霍哥想的太多了,其實告訴他也沒有關係,這樣遮遮掩掩不告訴他的話他就更擔心了。
不過霍東說正在跟客戶吃飯,那應該是有些進展。
這件事情很有可能跟他說的BAAA這個酒有關,最近霍東最在意的事情就是這件。希望霍哥回來的時候可以圓滿的解決。
濮名名一個人回到霍東家裏,盤算著霍哥不在的這幾天,他是不是要回去住了?
打開電視無聊的換著台,翻了兩圈都沒有想看的內容,濮名名起身決定先去衝澡,霍東不在的家裏,突然感覺很安靜很冷清。
出來後實在是無聊,濮名名又從客房抱出來他的電子鋼琴放在餐桌上麵,插上耳機翻了幾頁五線譜,濮名名拖鞋盤腿坐在椅子上,開始試著寫寫另外幾個不合格的曲子。
通過大夥的篩選並且錄製好碟的一共有五首,濮名名手裏還有兩首曲子是沒有經過篩選的,其中很大部分需要修改,濮名名想把它們改成和這五首風格一致的調子,但是七首都一樣,這就犯了大忌諱了。
濮名名彈彈琴鍵,時不時的還要在紙上寫寫畫畫。
寫著寫著不知道怎麼著就想起來“心洞”這首歌。
這首歌每次歌會上都會壓軸,他們這次排練新曲竟然忘了這首曲子,就連歌單都忘了寫進去。
濮名名皺眉,他一個人忘了就算了,一個樂隊四個人,全都忘了,真是不像話。有了新曲就忘了舊愛。問題是又不是隻有這一次有新曲,看來新風格把大家的頭腦都衝壞了。
濮名名獨自在琴鍵上又一次彈著“心洞”,聲音從耳機傳到耳朵裏。
越彈越皺眉,這曲子現在怎麼覺得這麼苦逼,裏麵那些嘶聲裂肺的嚎叫,對愛情的期盼和不信任,怎麼這麼幼稚?
如果時機合適,差不多應該把這首唱了兩年的曲子替換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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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看這裏,和諧部分老樣子,還是去文案裏找地址和按鈕。
本章密碼是攻的名字的首字母大寫的縮寫。大寫呦。就兩個字母。
4600字很肥呦。
37很煩很鎮定(一)
第三十七章,
這已經是霍哥出差的第二天了,濮名名像昨天一樣從回來開始就一個人拿出來電子鋼琴,頭戴耳機開始譜曲。
抬手看看時間,離十二點還有一個多小時。
濮名名打算再用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修改譜子,然後到了十二點再給霍哥發短信。
他很想電話過去,但是白天打了霍東沒接,濮名名琢磨著別是不方便接吧?於是就一心等著到了晚上的這個時候,就是跟昨天一樣的時間再給霍東發短信看看。
濮名名戴著耳機專注的譜著曲子,根本沒有聽到身後茶幾上麵手機鈴聲。
把“心洞”撤掉這是臨時想出來的主意,還沒有跟其他人商量,但是這首曲子換掉的話,是不是樂隊的名字也要跟著換?那樂隊的名字一換了,總有一種讓樂隊徹底改變了的感覺。
手機的屏幕不停的在茶幾上亮了又亮,濮名名專注的想事情,頭戴耳機始終沒有聽到。
霍東才走了一天,加今天兩天,濮名名就有些開始不習慣了。
自從搬來霍東家裏,沒有十天也有半個月了,濮名名每天除了去排練房,其他時間幾乎都跟霍東黏在一起。早晨一睜眼就有早飯擺在桌子上,晚上回來還有蜂蜜水等著自己,洗完澡還有幹淨的衣服送進來,說是他來照顧霍東,實際上幾乎都是霍東在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