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傑猶豫。

如果不是白天跟濮名名樂隊的練習,他肯定會斬釘截鐵的拒絕石文,不過現在看來,完全拒絕似乎有些太武斷。

“再給我一星期,一個星期後答複你。到時候不論是什麼結果我都沒有二話。”

“行。”石文起身,“替我買單。”說完毫不留戀的走出去。

元傑看著石文的背影這時也不敢肯定了,這時欲擒故縱呢,還是真的最後通牒?

元傑再次回到吧台,這才發現濮名名已經結束了今天的演唱,而此時霍東也不見了。

“名名呢?”元傑問調酒師阿BEN。

阿BEN下巴朝後門的方向伸了伸,臉上帶著職業的微笑,“應該去更衣室了。”

元傑道聲“謝謝”,便走向更衣室。

濮名名結束今天的演唱後果然是在更衣室內,平時他會拿出樂譜琢磨著新的創作,今天卻有些靜不下心來。

他懶得早回去,早回去麵對元傑實在是無話可說。

不回去的話,今天霍哥居然提前回來了,而且不是回來就走,他現在就在酒吧裏,要不要出去跟他聊聊?還是裝作很忙躲在更衣室裏不要見他?

濮名名心很亂,又想生氣又覺得自己這氣生的沒有理由。

自己都覺得可笑,憑什麼生氣啊?

就因為霍哥捏完他的小鳥然後不聲不響就消失?還是因為捏完小鳥就拿一盒包子把他打發了而生氣?

要麼就是霍哥沒有跟他說明任何原因就不來酒吧了?

可是這都是什麼理由啊!!^思^兔^在^線^閱^讀^

“啊——!操啊!!”濮名名快崩潰了,雙手揉亂自己的頭發,並且還在不停的揉著,“這都什麼破事兒啊!!!”

“你操誰?”一個聽起來心情很不錯的聲音響起,濮名名頓時停住自己的動作,這不是霍哥又是誰?

更衣室的門在霍東身後不聲不響的關住,他走到濮名名身邊,跨坐在長椅上,緊挨著濮名名的身體,“居然能聽到你說髒話,真不容易。想我了?”

濮名名猛地抬頭看霍東,嘴唇差點碰到霍東的嘴唇,濮名名一怔,這才注意到霍東坐的竟然離他這麼近,“沒操誰,再想曲子。”

“真的?”霍東看了看濮名名放在腿上的紙和筆,上麵亂畫著一行行等距離的線,中間卻高低不等的寫著若幹個“霍東”兩個字。有的字下麵劃小橫線,有的字最上麵劃一個小曲線。

濮名名趕緊丟掉手中的筆捂住紙,頓時臉紅的不像樣,“亂、亂寫的。瞎玩兒。”什麼時候寫的這些?濮名名也沒有注意到。

霍東不容分說的攬住濮名名肩膀,“好吧,你沒有想我,可是我想你了,每天都想。”說著便霸道的吻上去,另一隻手不安分的從T恤下擺探進去,貪婪的撫摸著濮名名光滑的皮膚。

筆紙同時掉在地上,濮名名渾身僵硬,下意識推了下霍東。

霍東懲罰性的加深這個吻,同時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濮名名的感覺被快速點著,不知不覺中推拒變成擁抱。

元傑來到更衣室門口,聽到動靜以為濮名名在換衣服,正想著悄悄推開門嚇他一跳,沒成想卻看到了這樣一幕,霍東把濮名名壓在牆上熱情的吻著,他的胳膊不停的動作,濮名名的胳膊無力的勾著霍東的脖子,口中溢出一點點的□聲。

20很腥很厭惡(二)

第二十章,

元傑當場愣在門口,有那麼一下的恍惚他覺得自己是在做夢,或者他看到裏麵的兩個人並不是霍東和濮名名,而是兩個身材十分相像的別人。

為了證實他出現了幻覺或者視覺偏差,他自己又認真地辨別著更衣室內兩人的身影。

那個背對著他的人,身上穿著是霍東剛出去時穿的西服沒錯,深色修身,胳膊肘上麵還有兩塊防磨的皮麵,質地和款型都非常不錯,看樣子價格不菲。

元傑剛剛在外麵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還琢磨著要是自己穿這樣的類型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而那個被霍東擋著的身影,雖然隻露出發型跟額頭,還有兩條勾著霍東脖子的胳膊,就這麼些證據,已經足夠他確認這個人就是濮名名沒錯。

其實就算是隻露出一根頭發,他都知道那個是不是濮名名的,因為實在是太熟悉了。

就這樣熟悉的兩個人,此時就在他的麵前,做著這樣讓他覺得不能接受的事情。

這給他的刺激太大了。

他不願意相信這是事實,即便就擺在眼前,但是現在眼見得都不一定為實。

元傑默默的關上門,轉身離開。

霍東借著放開濮名名給他喘熄的空當,稍微停頓動作側耳聽著門外的動靜,微妙的響動和直覺告訴他,元傑離開了,霍東懸著的那顆心才稍微放下一點來。

拋開外界影響,霍東再次認真地對付著濮名名。

濮名名一波餘韻中還沒有緩過神來,接著便又來一次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