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傑淡淡一笑,專注的盯著濮名名,“名名,從現在起,我回來了。我跟BLOOD.B辭了職,我回來投奔你了。”元傑說話很輕,但是氣勢卻比以前強了很多,看來明星效應很能改變一個人,他就那麼看著濮名名,濮名名就覺得自己要被他的視線迷惑。

他趕緊別開自己的視線,來到茶幾旁倒了兩杯熱水,一杯放在元傑麵前,一杯自己捧在手裏取暖,“辭職?投奔我?”他裝作疑惑的問道。

元傑這麼說,就完全對應了剛才他在電視裏看到的訊息,濮名名決定裝傻,他根本沒準備好元傑的突然到來。

“具體原因估計早晨的新聞或者報紙上就有了,或者估計現在微博已經應該有了吧?總之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我來投奔你,你說什麼都得收留我!”元傑不容違抗的說著。

濮名名為難道:“說什麼收留,你現在是大明星,隨便住個酒店就比我這狗窩舒服一百倍,而且我這裏隻有一間屋子,兩個人實在是住不開,你要實在是沒地方住,我出錢給你定個酒店吧!”

元傑一副疲累的樣子揉了揉太陽穴,“這裏什麼樣,我幾年前就知道,咱們不就是在這裏同居的嗎?隻不過我又繞了個圈子回來了,如果這裏不方便,那你可不可以搬到我那裏一起住?那裏比這兒大很多。”他抬眼看了看濮名名的反應。

“我不會搬走,”濮名名還在用杯子暖手,他低頭看著從杯子上麵冒出來的熱氣,“我在這裏住習慣了,而且我也沒有理由搬家。我不知道你來找我是什麼目的,但是你這樣……讓我很為難。”

元傑胳膊支在腿上,彎腰看著濮名名,“為難?你現在是不是有男朋友了?”他咄咄逼人的問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濮名名抬眼看了他一下,霍哥的臉突然從他腦子裏閃過,他搖搖頭,“沒有。”

“既然沒有,不如我們繼續?”

濮名名有些傻眼,沒想到他會說得這麼直白,繼續還是不繼續?他看著眼前即便一身倦容但是仍然魅力十足的元傑,經過這兩年的熏陶,他身上那種耀眼的感覺比以前更甚了。

如果用牛奶形容濮名名的話,柔和而溫暖,平淡並且香濃,偶爾兌著咖啡就會給人一種忘不掉的感覺。那麼元傑就是一杯調製酒,各種顏色各種味道混合在一起的讓人看到就想品嚐的很刺激的調製酒,而且很容易讓人上癮和醉倒。

這種感覺在他們還是酒吧駐唱的時候沒有這麼強烈,但是現在看來,元傑絕對把自己的魅力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

看著濮名名呆傻傻的沒有回答,元傑笑道:“不用馬上答複我,等你考慮好後答複我就行。我希望你考慮的時間能控製在三天以內。”

同意?雖然現在隻身一人,而且在回到從前那種生活似乎也不錯,有人一起陪伴一起說說笑笑,可是,濮名名覺得自己想起來這些並不開心。

如果換做兩年前或者三年前,元傑這樣跟他說的話,他一定會高興的跳到房頂,抱著吉他給全樓製造噪音,宣告著他有多麼的幸福。可是現在,他覺得他聽到這些話後,並沒有預想中的那麼興奮或者高興,隻是覺得很為難。

對現在的濮名名來說,一個人似乎比兩個人要舒服,而且心裏被戳的那個洞,並不能因為元傑這樣他就能補好了。

濮名名思考了半天,終於鼓足勇氣抬起頭來,“不用考慮,我已經想好了。”

以前的相處,濮名名習慣性的什麼都以元傑為主,什麼都把元傑放在第一位,最後的結果就是元傑根本沒有把他當回事兒,劈腿不說還否定了他這麼多年來的原創夢想。

也正因為被狠狠的傷了一次,霍哥勸他說試試看寫自己的歌,寫自己喜歡的,自己想寫的。他聽了霍哥的話,慢慢試著改變自己的曲風,一直到現在,兩年了,感覺好像非常不錯。

元傑用胸有成竹的眼神等著濮名名的答案,濮名名道:“目前,我還是比較習慣一個人的生活,不太想再回到以前那種關係,至少現在不想,所以,你還是回去吧,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跟我已經不可能同進同出了。”

“……”,元傑有些意外,他以為濮名名還會像以前那樣高興的一口答應下來,不當場答應也不至於拒絕的這麼幹脆,看來他還是沒有消氣,“不要緊,不用這麼快做決定,等你什麼時候想好了在答複我就可以了。我能等的,以前是我對不起你,我想補償你。”

濮名名搖搖頭,“不用那麼介意以前的事情,又不是女人要什麼補償,也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每個人追求的東西不同,我現在隻想自己好好寫歌唱歌,別的什麼都不想。”

元傑兩手使勁搓了搓臉,舉辦完幾個小時的演唱會相當累人,他又花了好幾個小時向樂隊負責人道歉,向樂隊同伴道歉,最後快天亮了才終於達成目的,跟BLOOD.B辭職後眼睛都來不及合就趕緊過來他們以前一起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