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上沾有一類特殊的沙子,這種沙子比一般海沙更加圓潤細滑,且鹽度成分高。

“怎麼樣,唐懿,你能從這份報告上看出什麼嗎?”

“沒有,說實話,現在我考慮的仍是那些人的不在場證明,除去還未調查過的朱晴、年大魚和兩個留在飯店的人,就隻有劉小鶴一個人沒有確切的不在場證明。”

“是啊,那個女人不容易對付。明明知道她的理由牽強,卻沒有辦法繼續深入下去。”

“但是方警官,即使她真的沒有不在場證明,她仍然不可能是凶手。隴法醫的報告已經明確指出凶手是個青壯年男性,而且這一點你在先前觀察現場的時候自己也說過。”

“是的。”

方警官從被他虐待得爛兮兮的香煙盒中抽出一支,還沒點,那白色的身軀就已經折下腰來,他看著變節投地的半截香煙說,

“還有四個人,希望能從他們的嘴裏得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否則這個案件可真是令我頭痛了。”

“也許,是吧。”

唐懿模棱兩可地說了一句,緊皺眉頭。

朱晴的證詞沒有給方警官帶來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除去她承認因為劉小燕的事和她丈夫曾經爭吵過以外,其他的根本毫無意義。並且她提供的時間證明也和裘音一致,完全對得上號:在十點五十的時候回到飯店,趕緊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去參加羽毛球賽。她到達羽毛球場的時候裘千文和劉小鶴已經在那裏了,然後她和劉小鶴剛打了三個球,薑育也來了,那時是十一點零五分不到。

“那麼朱晴女士,你是怎樣看待劉小燕的?”

“那個女人是個下賤胚,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那你丈夫和她……”

“我丈夫不會喜歡她的,我丈夫第一天的時候就已經向我保證過了,所以我隻是在等待,等待離開這個島的日子。”

“明白了。”

方警官點點頭,

“聽說你今天上午在沙灘上給裘音畫了張素描,可以給我看看嘛。”

“這個,當然可以。我給你拿去。”

“不,不急,呆會兒我會去看的。謝謝你的幫助。”

傘丈、司離兩人是當時留在飯店的服務人員,雖說兩人的名字比較古怪,卻是店裏不可或缺的支柱型成員。傘丈是個不錯的廚師,燒得一手地道的海鮮大餐,同時在點心方麵的創意也是獨具匠心;司離一個旅遊學校畢業出來的小女生,年紀不比唐懿、裘音大多少,在飯店的服務待客上不論是理論還是實踐都是姣姣者,而且憑著會說兩門外語(英語、日語)的優勢,使得其他人不敢小窺。

“這麼說,你今天上午除了三次給樓上的客人送東西以外,就一直和傘丈在一起?”

“是的,九點二十的時候我應裘千文先生要求給他送了杯紅茶;十點鍾我接到劉小鶴女士的電話送了杯奶茶上去;十點半的時候我又給二樓的老村長送了一碗魚肉粥。”

“那麼你在給他們送東西的時候,他們都在做什麼?”

“這個,我記得裘千文先生坐在沙發上,麵前擺著一台手提電腦在打字;劉小鶴女士剛洗完澡的樣子,穿著浴袍正在拉窗簾;老村長因為關節炎發作的關係躺在床上,在看電視。”

“很好,那麼你每次上樓大概都有多久?”

“不超過五分鍾吧。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十一點不到的時候還去過一次老村長的房間,對不起我剛才忘了。”

“沒關係,那麼你這次上去送什麼?”

“不,不是送什麼,我是去取碗的,順帶還問了他中午想要吃什麼。”

“知道了,那麼其餘的時間你保證,你始終和傘丈他在一起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