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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梁海峰站了起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今天上午我一直和薑育先生在一起,直到路過陽光沙灘時,才與他分開。然後我和那記者去找劉小燕,但那時她已經死了。順便再說一句,早上我們離開時,那女人還活著。雖然不願那麼說,但是我肯定我們三個人都不可能是殺死劉小燕的凶手,我們都有不在場證明。”

“這個,我想在沒有經過完全的調查之前,誰也不能排除嫌疑。”

方警官回上這句話,送梁海峰出去了。

然後是薑育,薑育的情況十分簡單,他的所有時間都有人能夠證明:九點鍾吃完早飯和梁海峰一起出去,離開飯店後碰到記者章廣平,三個人在島上進行了一番考察,十點四十的時候從島的東北麵沿小路返回,在陽光海灘和梁、章兩人分開後直接去了羽毛球場,進球場時,朱晴和劉小鶴兩人正好在單打,接著他們換成了雙打,直到章廣平闖進飯店報信。

接下來的一個是被害人的丈夫裘千文,他一聲不響地坐到沙發上,低沉著臉。

“我很抱歉會發生這種事,我明白這個時候打擾你不太好,但是為了盡快能查清您夫人遇害的真相,我不得不請教您幾個問題。”

“有什麼,你就盡管問吧,我知道的一定盡可能回答。”

唐懿從屏風的縫隙裏看了一眼裘千文,見他皺巴巴的臉上並沒有明顯的悲傷。

——如果他表現得過於悲傷,反倒要讓我起疑。

對頂起十指,唐懿閉起眼睛,靜靜地聽後麵的對話。

“請問您最後一眼見到您夫人是什麼時候?”

“今天早晨在沙灘上,我遊完泳回來。”

“那麼您沒有和您夫人一起回飯店。”

“沒有,我們兩人一直各做各的,從結婚以來就一直這樣。”

“那麼,你和你妻子的關係不是很好了?”

唐懿注意到,方警官提問時的“您”已經變成了“你”。

“是的,並不是十分好,我的女兒也不很喜歡她。”

“那麼,你們倆為了什麼結婚的呢?”

“這個……”

裘千文躊躇著,不吱聲。

“請你回答,雖然這涉及你的隱私,但是因為關係到案件,還是請你配合,我們會為你保密的。”

“這個……好吧。其實是因為我在酒後做錯了事。”

也許這真的是一段恥辱的往事,說到這時他又低下了頭,

“我是一名公務人員,如果這種事傳出去,我的名譽就……”

“我明白了,她以此要挾你,所以你就娶了她。”

“這,也不能算是她要挾我,其實是我主動提出的。她不能算是一個好女人,但至少也不是很壞,她有她的財富和自由,但當我提出結婚時,她同意了。”

“這麼說,雖然你們的婚姻不幸福,但還不至於彼此仇恨。”

“是的,我想是這樣。”

“那麼,再請教你一個問題,今天上午你在幹些什麼?”

“我在打一篇論文。”

“什麼樣的論文?打了多久?”

“是關於我國旅遊發展的現狀和發展趨勢的文章,你知道我們要通過這個來評職稱。今天上午,遊完泳回到飯店,那時大概是九點左右,我回房間洗了個澡,然後就開始在我帶來的手提電腦上打文章,一直到十點五十的時候,我想起十一點的時候要打羽毛球,就存盤了。”

“這麼說,你整個上午一直在房間裏,有誰能夠證明嗎?”

“我不知道有沒有人能夠證明,我曾經叫服務員給我送上一杯紅茶,那時應該是九點半不到。對了,我還聽到兩三次走廊裏服務員走動的聲音和兩次隔壁房間洗澡時的水聲。”

“你能確定你聽到的這些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