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今天答應我叔父要幫著島上的漁民重修房子,而且小音今天有朱晴女士陪著。”
“哦,那女人啊。哈哈哈……”
她放蕩地笑起來,又轉著圈給章廣平從各個角度拍,
“你說,我這樣可不可以出本寫真集啊。”
“可以,當然可以。如果你真的願意出的話,我可以再幫你拍幾卷。”
那個猥瑣的記者,口水已經湧到了牙齒縫裏,就差這開閘放水的最後一步了。
“嘻嘻……好啊,那就拜托你了哦。”
才剛剛用手臂纏著章廣平的臉,就突然又放了手,她的臉朝向走出飯店的梁海峰和薑育,人迎了上去。
“咦,怎麼今天你們一個個都這麼忙,你也要去島上。”
喜新厭舊的女人丟棄了章廣平,轉移陣地,向梁海峰開火。
“嗯,我們今天說好了,要一起對這個島的東北麵進行一次勘查,畢竟唐老板請我們來並不隻是吃喝玩樂。”
“哦,那麼你們要考察到什麼時候啊?”
“我想,老規矩吧,十一點的時候他們要去打羽毛球的,我們估計在那之前回來。”
“嘻嘻,好啊。”
那女人蠱惑地一笑,走入海中遊了出去。
“嗬嗬……好小子,老實說,這幾天你們都在哪裏悄悄約會呢!”
看到迎著太陽遊泳的女人消失在了峭壁後麵,章廣平忍不住了。
“我並沒有和她悄悄地約會過,我隻是大家在一起時才和她玩。”
“哼,少打馬虎眼。不然她剛才的那個眼神什麼意思?”
“我怎麼知道。”
梁海峰不再理睬章廣平,挎了一隻背包朝島上走去。
“嘁,什麼東西,裝得一本正經似的,我們那天又不是沒看見。”
章廣平惡狠狠地背起照相機,
“你怎麼不說話,別一天到晚老繃著張臉。”
“別人的家事,我們不要管的好。”
隻淡淡地說了一句,薑育趕了上去。
正午不到的時候,幫叔父做了一個上午搬運工的唐懿疲勞地踱到了銀色沙灘上,他悄悄地走到此時正躺在沙灘上睡覺的裘音身旁,蹲下`身子,抓起一把沙就往她的身上蓋。
“哇——誰啊?”
受驚的裘音一聲尖叫彈跳而起,而後嗲嗲地問,
“你幹什麼?”
“把你埋起來啊,你沒見人家電視裏在沙灘上曬太陽的時候都喜歡把身子整個地埋在沙裏麵嘛。”
“我不要啦。”
“不要也不行,我這就把你埋了。”
唐懿狡猾地笑著又抓起一把沙鋪在她的胸口,
“來,乖乖躺下。”
“不要啦!!”
女孩嗔怒著,反手也抓了一把黃沙撒向唐懿。
“好啊,你竟然還手。”
唐懿繼續抓上第三把沙,一邊往裘音的身上撒,一邊站了起來。
接著女孩同樣抓了一把站起身,開始在銀色沙灘上上演起一出經典的沙、水大戰。
“好了,好了,不鬧了,我餓了,我們回去吃飯吧。”
唐懿停下來,摸著幹癟的肚子。
“不行,憑什麼你說停就停,我又不餓。”
裘音不肯休戰,繼續向唐懿揮出一把黃沙,那沙乘著海風,迎頭蓋臉的撒到了唐懿的face上。
“哇,我的眼睛——”
尖叫一聲,唐懿痛苦地捧住臉。
“啊!你、你沒事吧。”
女孩慌張地跑上前,用手掰開他的眼皮,微微地吹著氣,
“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女孩差點急得哭,
“你沒事吧,不要嚇我。”
“我眼眼瞎了,你說怎麼辦?”
“不會的!!”
“可是已經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