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指指我的尾巴,說:“西索有禮物要送給你。”
那種感覺不亞於一個人在判你死刑。比如說小伊剛剛明明就是說“有禮物要送給你”但是我卻有一種“西索要殺了你”的趕腳……
神馬禮物啊我一點也不想要!!
一!點!也!不!想!要!!
“西索知道你不想要。”小伊繼續說下去。開始移動他的步伐,抬著我的人也跟著移動,跟隨者小伊的腳步確定可以與他的步伐保持一致。
……知道我不想要還是要送嗎?那和不知道又有什麼不同!!!
“所以他叫我暫時不告訴你他要送你什麼,在那之前,西索還托我們辦了一件事情。”
小伊走路沒有聲音,而抬著我的這三個人也沒有聲音,一切都在無聲的移動有點恐怖。
我後背一涼……
有預感他會說出什麼讓我死無葬身之地的話來……
於是果然,這個可愛的迷人的黑長直,給了一句讓我想要直接自行切腹一萬次的話……
他說:“西索要你切掉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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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瞬間悲哀的想要逃走了……
但是我如今悲催的一點點的力量都沒有了喂一點點都沒有了!!!
我被泡在奇怪的藥水裏麵……這種奇怪的感覺起碼是十多年沒有了……
我歪著頭,有點鬱悶。
有人過來敲敲我的玻璃缸子,是那個有點小帥的大叔,平頭小胡子從來不笑,最近因為要研究我的原因已經很久沒睡了……所以有了黑眼圈。
我打量著他所以沒有反應,他不耐煩的繼續敲敲玻璃缸。
我馬上屁顛屁顛的遊過去了……
他拿出一個小小的玻璃杯。
我欲哭無淚的伸出我的手。
他拿出亮堂堂的手術刀。
我閉上我的眼睛無比痛心……
他切開了我的皮膚……
血流出來……我沒有痛覺但是我很難過……
因為傷口在愈合……好吧我並不是鬱悶我的傷口會愈合……隻是鬱悶它愈合的太快了……這導致了在流出了一點點血之後又沒有傷口了……
我想研究我的大叔也十分鬱悶吧……
但是我瞟了一眼他之後,就沒有這個想法了……
他貌似對我的愈合能力十分的感興趣,再劃了一刀,愈合了再劃一刀……
於是接一杯我的血他要反反複複的劃傷十幾刀………
他接完一杯血,然後走了……
我鬱悶的收回手臂,繼續窩在角落裏麵黑線去了……
這是第三天了。
小伊帶我來這個實驗室之後,向我介紹了那個大叔。意思是以後就由這個大叔來專門研究我。
這個場景是在是十分的滑稽,一如你向著一直小白鼠來介紹馬上要解剖它的人類一樣……
我和大叔認識了……
由於當時我震驚著西索要切掉我的尾巴這個事實,我第一句話就是“沒有尾巴我會死的!”
開玩笑!
我就憑著“隻要不是尾巴受傷其他地方受傷隻要是在水裏就會快速的愈合”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尾巴對我是多麼重要啊喂!!
要是真的切掉了還得了!!
要知道上次庫洛洛就是把我的尾巴曬傷了那種痛苦就難以忍受!
真的切掉的話會死的啊啊啊啊!!!
我盡量的表現出委屈。
小伊頓了一下,然後繼續介紹……我的話……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