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打電話給了揍敵客家,安排了一下決定。
慢條斯理的做完最後的安排之後,西索莫名其妙的想起很久之前的那個伊利莎白。
他一直知道撒多米的動向。畢竟,那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蘋果。
美味的蘋果。
當初,他縱容了撒多米關於奧斯卡的報複,縱容了他將自己懷裏的孩子偷走,交到黑幫手裏。
“我隻是做了我想要做的而已。”他記得當初撒多米這樣說。
然後平靜的眼睛完美的讓西索興奮。
那是完美的,複仇者的眼神。
但是太過稚嫩。
西索是知道的,撒多米剛來流星街的時候,被伊利莎白救過一次,將他從Y的手中救出但是卻更深的拋棄,那是比不救贖還要殘忍的事情。
但是那個黑發的小孩子還毫不自知,她的開始的救人與後來的離去,帶給撒多米的,是致命的偏執。
仇恨在一開始就埋下種子,然後生根,發芽。伊利莎白僅僅隻是運氣不好的做了催化劑而已。
撒多米在強大起來的第一個報複的對象,就是伊利莎白。
具體的事情不記得了,西索隻是隱約的回憶起那時候撒多米可愛的眼神。
“那並不是她的錯,撒多米,”西索這樣的說過,“如果她一刀解決掉你的話,你也不是你了~~但是她至少讓你晚了一點被□而已~~而且她還讓我撿到了你不是麼~~”
那是西索嚐試著說服撒多米放棄打小卡主意的話。
但是那個可愛的蘋果說了一句話。
小米果說:“我知道,西索,但是我依舊要這樣做。”
——因為,我必須讓自己找到人來仇恨。
那樣的眼神,太過絕美。
所以西索放手了。
西索放棄了攔住他的打算,任由他帶著那個一直被他注意的黑眼睛的女孩子,快速的向著流星街的長老院奔去。
那時候他選擇的是撒多米。
他還記得最後伊利莎白的那個眼神。
她在撒多米的懷裏,冰涼的表情就像是已經死去多時。
那樣漆黑的眼神帶著淩厲的煞氣,但是並不傷人。隻是在傷害自己。
西索不知道是對是錯,但是那不重要。
那時候的撒多米實在是太過美味,那樣青澀但是生命強烈的蘋果,一如從人血中爬出來的屍蟲,所帶的絕望於他來說,實在是太過誘人。
所以他的選擇是撒多米。
包括後來撒多米幫助旅團較翻長老院,以及撒多米瘋狂的一係列的報複的時候,西索的縱容超過了任何的蘋果。
不過,那些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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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神奇的再次複活的生物,絕對是她沒有錯。
一個人的外貌再多的變換,但是靈魂是不變的。
那個失去了記憶的靈魂給人的感覺太過的深刻,所以在一開始就注定了什麼。
那樣不可思議的生物。
對之於死而複生來說更重要的是那個靈魂本身,這一點,庫洛洛也一定知道。
畢竟,在一開始。
那個黑頭發黑眼睛的團長也看見了不是嗎~~
被撒多米交給黑幫了的她的死亡,不在是虛假的屍體,那樣的慘死對於西索自己來說都有點難過。
經曆了這麼多但是卻全部忘掉了的人魚。最奇特的是猜不出她到底是什麼意圖。
實在是奇怪。
並且,十分的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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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嗎~~親愛的庫洛洛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