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水 難為 一
【寫在前麵之:小縞潮告一段落了……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什麼的哈……
呃……其實某塵想說,在學校一個星期碰不到電腦反而能好好構思,成天麵對電腦後,腦子呈現一種僵化狀態……好吧……
本木果~某塵真的什麼都不用說了~~謝謝,直接加精了!
以上,完畢!】
蕪驁愣了一下,一陣腿拿起衣服起身就走。
已經費盡了心思哄他了,他看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這樣!
其後的幾天情況大抵是這樣,雖然如此但蕪驁還是能陪他就陪他。往往前一天芷宣說讓蕪驁走,第二天蕪驁還是厚著臉皮來。但蕪驁的笑容還是越來越少,事情一但有個開始,這趟渾水很難由得你想停就停下來。
大概過了七八天的樣子,蕪驁花了整整一天什麼事都沒幹,一步不離的跟著芷宣。接著消失了三天,第四天出現的時候臉皮上有擦過的痕跡,看樣子像是給飛鏢一類的暗器打臉頰過去,暫時留了個疤。臉上的胡子也不著意去刮。這些日子以前,蕪驁雖然不及芷宣皮膚細膩,但也算幹幹淨淨,現在他迅速的成熟,反而芷宣不見長大,兩人在外表上拉開了越來越大的距離。有時候一夜不見,蕪驁都像直接老了一歲一樣。
蕪驁幾乎是上來直接擁住芷宣的,芷宣還來不及反抗,兩步踉蹌就被死死的抱在了懷裏。
“芷宣,今天我們成親。”蕪驁悶頭悶腦來了一句,芷宣抬頭看看天,雖然有些悶就要下雨,天邊已經開始有大團大團的紅色雲卷上來,但這才下午。
“喝醉了麼?”
“就今天,我們成親。”蕪驁拉他進屋子,拍了幾下手有穿戴整齊的丫鬟捧著衣服進來,家丁搬來水桶,開始有人往裏麵蓄水。蕪驁摟著他深深吸了口氣,放開他,“芷宣,嫁給我,真的。”
說完便放開了手退出門去,來的人不由分說拉他沐浴更衣,幾個男人在他全身上下洗的特別細致。來的丫鬟是很久沒有見過,當時在府裏才常見的穿戴講究的丫鬟,絕不是這滄州原有的。肯讓人來給他洗的,恐怕這些男人也是太監。
洗完後來的人有些緊張他背後的傷口,用一條白毛巾覆了然後用帶著鬆香味兒的一種東西在他全身塗便,然後使勁的搓,搓完後又塗了別的什麼東西。芷宣受不住,他們折騰了一會芷宣就被暴雨前的悶熱和著桶裏的水汽熏的有些迷離,任他們擺弄。
其實也沒必要掙什麼,如果是王爺的安排,他也隻能受著——該知道他有多討厭別人的擺弄麼?
到後來似乎還有婆子一類上來推拿,這個就比先前的揉搓不知道舒服多少。一邊有人幫他鬆筋動骨,一邊有人幫他洗頭發,過程異常複雜,後來頭皮被洗的麻了,都筷感覺不到頭發還連在上麵了。
熱熱鬧鬧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他意識清醒時已經是自己躺在屋裏,床鋪什麼都換了一新,竟是刺眼的大紅。身上不著絲縷,屋裏守著的看他醒了急忙伺候他穿衣服,天兒熱,他勉強穿了寢衣外麵罩了深衣已經極限,稍動動似乎就要冒汗。看來這場雨肯定不小。
然而,深衣也是大紅的,說是深衣似乎也不大和規製,反正大帶和衣襟上繁複的不知繡著什麼圖案。
接著屋外就有禮樂聲,不大也不宏偉,想來奏樂的人不多,但也熱鬧,屋裏的人用手想接,抬起芷宣往門外走,芷宣仔細的穩穩身上的味,說香也不是香,倒有股草藥味。
直走到大堂,堂裏許多人,見他來了都商量好似得一齊不說話了,蕪驁坐在主位上衝他招手,抬他來的人放下他站到門外,他扭頭看看,隻得自己朝蕪驁走去。
蕪驁也不下座,等他走來了便拉著他的手,眼裏也呆,芷宣四下扭了扭,大家也都看他,他麵色隨即就有些難看了,但還算懂事,蕪驁一手攬過他的腰用兩腿夾著他,緊緊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