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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水,青木,離火,息壤,庚金,隻有得了五行之精,慢慢打磨,才可早就地仙業位。

隻是這卻有些遙遠,當下不想,這玄陰重水,一滴有萬鈞之重,卻不是他現在能煉化。

當下藏好玉盒,坐著入定,心神沉入了識海,默默煉化著這團金液。

這團金液頓時覺警危機,化成股股水流在周圍躲避著,掙紮著,整個識海空間都微微震動。

特別是這些水流中,隱隱透出黑色,不帶一絲光亮,散出氣息,卻仿佛大河大江一樣滾滾。

這說明這河神對著水之道的領悟之深。

要是平常凝聚真種的道人,卻未必鎮壓得下,更談不上吸取轉化,但這時,隻見龜殼黑光一閃,刷了上去,一小片金黑色的液體就被刷了下來,給這龜殼一吞,就自消化,隻見赤氣,就湧了下去,落到了赤池中。

這時赤氣和泉水一樣流淌而下,靈池水麵不斷擴大,漸漸長大著。

“這河神積蓄的神力果是大補,能抵我數年之功!”王存業暗暗想著,又是一道黑光刷下,給這龜殼一吞,赤氣就繼續湧了下去。

五尺半,六尺,六尺半,七尺,七尺半,八尺……當這團金液全數化去時,整個靈池波濤聲滅,蘊含難以描述的韻律,這流淌聲清晰可聞,卻是變成了八尺半!

按照道卷記載,真種在正式育出真靈前,靈池最多就是九尺,現在隻差了半尺而已,隻需半年打磨,就可達到顛峰,那時就有足夠的力量,滋潤道種,形成最上品的真靈!

第一百三十三章 城前

王存業緩緩起身,見著大雨繼續下著,黑沉沉烏雲繼續籠罩著天空,這時已經接近冬天,這樣大的雨,再被風一吹,刺骨的冷。

正尋思著,突聽一聲雕鳴,一隻青雕撲著翅膀在風雨中落了下來,王存業見了卻是微微驚訝,因這雕認得,是範世榮養的一隻,為何此時前來?

青雕落下,站在雨裏,黑瞳瞳的眼珠澄澈,目視著王存業。

王存業上前,將它爪子上一個牛皮紙包裹的信件解開,取了下來,卸下信件後,這青雕就鳴叫一聲,撲扇翅膀而去。⑧思⑧兔⑧網⑧

王存業也不管它,走到屋簷下,才展開一看,就是心中一沉,雙手一合,這信件就變成了粉碎,落到水裏。

大袖一揮,身體化成一片風,向著雲崖縣城掠去。

這時一聲驚雷,就在頂上炸落,接著風吹過,劈啪雨點砸的人生疼,雨點打在周圍,在雨中傳行,王存業心中怒火卻更是旺盛。

水軍攻城,這些水族是怎麼樣想?這可是明目張膽的破壞天人條約!

可以說,這一來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隻是這些水軍找死,一旦破城,王存業也有天大的牽連。

雲崖山本就依著縣城,雲崖縣因此得名,兩者相距不遠,王存業此時飛了過去,不過一刻時間,就來到了縣牆。

隻見雨水中,密密麻麻的水軍向著城門而來,這些水族並無駕禦雲氣之能,上了案照樣要步行,因此才趕得上來。

“站住,汝等不知這已是謀反嘛?”王存業落下,就踏步上前,喝著。

“謀反?河神大人被害,又誰給我們公道?”上千水軍中,一個背著龜殼的人突喝著。咆哮起來,眼眸赤紅,滾滾淚珠流落而下。

“我屏山灣經營十多代,終於有了這片基業。二百年前河神大人受獲天封,我屏山灣水族終於有了庇護之地,不必受到欺淩!”龜相赤紅著眼睛,望向周圍的水族:“現在卻在這縣裏被害,我們必須要得個公道!”

“對,這仇怨必須用血來清洗。”一個有著黑鐵鱗甲的大將腳踩地麵,震的地麵都是一震:“必須把凶手交出來。把縣令交出來。”

“用血來清洗!”

“殺!哪怕是我們戰死,也要血洗這恥辱!!”

“我屏山灣決不受這淩辱!”

上千水軍齊聲呼喚,結成陣列,凝聚成一股妖氣,天空上風雨飄搖,隻見劈啪一聲,電光照亮大地。

隻見王存業冷冷一笑,說著:“屏山灣襲殺公差。襲擊縣令,違反天律,已被我格殺。汝等靜寂等待,不日就有新河神來統帥,要是執迷不悟,就是謀反,罪當盡誅!”

這話說的響亮,隻聽“轟”一聲閃電,照亮了這些水族驚怒的麵孔,誰也不想這道人這樣光明正大的宣布殺了河神。

怒極時,一將突高喊:“就是他,殺!”

“殺!”頓時千兵響應衝了上去。

王存業手一揮。隻見七杆令旗飛出,插在了縣城上,頓時化出道道水波一樣的清光,法力波動籠罩整個城門和周圍的城牆。

“殺!”王存業辦完這事,頓時一人就向著水軍衝鋒上去,自冥土對抗鬼軍後。麵對這種規模的軍隊,並無怯色。

“懾!”交錯之間,王存業喝著,一個金色真文在天空上浮現,頓時絲絲金光垂下,將十丈內的水軍定住,一道劍